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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來,看聶工一張眉剛目毅的臉上依然神情嚴肅,可是也在拿他不協調的手和腳一起跳呢,簡直樂壞了。
她不停的跳著,手指著聶工,示意身後的牛鬼蛇神們,場子裡最後一個人的舞蹈細胞,也給調動起來了哦。
天啦,身後那些剛才還騎著摩托車的社會青年們,牛鬼蛇神們,因為聶工,全都沸騰了。
有人不停的擠到他面前,給他豎著大拇指。
好吧,其實這些臭烘烘的,穿著劣質皮茄克的壞傢伙們,笑起來的時候臉上也挺燦爛的。
不就是跳舞嘛,聶工豁出去了,跟著節奏,不甘人後,別人怎麼跳,他大概跟不上節奏的,但是,不就是扭扭屁股扭扭腰嘛,跳著跳著,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
大概是因為他長的太正氣,又一幅老教授的面龐,很多人都圍在兩邊,都在給他鼓掌。
要說聶工撥槍,二蛋會愈唱愈勇。
可聶工跳舞了,二蛋就嚇壞了。他現在覺得,爸爸可能是想跟他同歸於盡,要不然,從來沒有跳過舞的爸爸,咋就跳上了呢。
不過,聶衛國想,死就一起死,反正,這輩子,不搖滾,勿寧死。
嗓音,激情,搖擺的舞姿,還有搖滾至死的決心,氣氛越來越熱烈,被激情點燃的場地裡,歌手有多瘋狂,觀眾就有多熱情。
鄧東崖全家,給安排在幕側呢。
鄧東崖畢竟身處上海,一年幾回出國考察,對於搖滾這種東西,並不新鮮,而且吧,二蛋唱的,還全都是他耳熟能詳的
就是鄧汐給吵壞了,季超群因為音響聲音太大,一直捂著鄧汐的耳朵呢。
鄧汐也不知怎麼滴,就發現聶衛疆在下面跳舞
她不停的給他揮著手,但是吧,臺下的觀眾是很少有人會注意幕布後面的。
直到所有人都跳暈了,嗨翻天了,這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聶衛疆突然說:“這是今天的最後一首歌,獻給我的父親母親,也獻給我遠道而來的長輩,鄧伯伯,勇敢的對阿姨說愛你
說著,他自己抱起了吉它。
《y love》,這是列儂唱的一首歌,極其的溫柔又舒緩
聶衛疆在下面蹦噠了半天,不經意見餘光一瞥,瞥見臺側就見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女孩,正在向他招手呢。
她隨著悠揚的樂聲,轉個圈兒,再轉個圈兒,美的像聶衛星八音盒裡的洋娃娃一樣。
聶衛疆站在人群中央,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