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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盒上貼著北京二字,顯然了,那是他們家最常用的火柴盒,媽媽每次要買,都是買上一大包回來,放在廚房的灶頭,由著他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出了這種事情,於孩子來說,一瞬間想到的態度,大概就是跑。
旦等出門,扶著院門前的樹,聶衛民就又站住了。
真犯了法,公安都追到家裡來了,想逃,那估計是不可能
二蛋穿著一件不知道哪來的髒兮兮的牛仔服,頭髮燙的跟雞窩似的,搖搖晃晃的也正往家走呢。
把把二蛋拽到小樹林子裡,聶衛民朝他頭上就是一拳頭“不是跟你說了嗎,火柴盒、香水瓶,這倆樣必須帶走,你怎麼把一盒火柴留哪兒啦?
“沒有啊,不說這倆樣東西,腳印我們都掃了。≈ot;二蛋一臉的懵。
聶衛民氣的:“那就是小呂還是大呂,因為抽菸,也帶著火柴,而且沒有擦除指紋。你懂不懂,你是他們的大哥,咱們共同實施犯罪,追到一個人,全部都得進局子。
總之,完蛋了,事前演練了那麼多遍,教他們如何讓一間房子能夠密閉,又如何只起可以自已滅掉的火的。
聶衛民還千萬次的叮嚀囑咐,一定要擦除所有的腳印和手印,尤其是指紋,因為公安能兌比指紋,而他爸更厲害,他爸能只憑兩隻腳印,推算出兇手的年齡身高和體重,只差算骨齡就這,他們居然丟了一隻火柴盒在現場。
“哥,怎麼辦啊,要小呂他們給發現,服裝廠的工作肯定就完了。≈ot;二蛋下意識就說:“我,我想辦法讓他們趕緊逃吧
“咱們逃了,爸媽怎麼辦?“聶衛民問二蛋:“他們在礦區還怎麼做人,你還記得甜甜丟了以後嗎,陳自立頭髮全白了,拿鞋油染黑了假裝自己沒事兒,可有一天下雨,他從班車上下來,邊走,頭上邊往下滴著黑油,那是咱們基地的人好,沒人笑他,要有人笑,他臉往那兒放,甜甜媽直接氣出心臟病,是人給抬出基地的你忘了?
二蛋撲通一聲,就坐到地上了。
爸爸頭髮白了,然後抹上鞋油假裝頭髮還是黑的,再給雨沖掉的畫面,一下就浮現在他眼前了。
倆哥倆面對面看了半天,聶衛民拍了拍二蛋的肩,倆人就準備進去坦白去了。
而家裡頭,聶工正準備送於東海走呢,倆人還在聊天。
真要這麼嚇唬孩子嗎?而且,咱們這屬於栽贓陷害啊,這火柴盒是你家的,不是我們在犯罪現場找到的,再說了,一間民房裡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