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困鬥 他罰她的方式,永遠是無止境的發……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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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怎會再想旁人……”
“誰是你夫君?”
“是您,太子殿下。”
她以眼角餘光分辨他面上神色,感受著他手中扯發的力道,慢慢轉過了身子,同他對面而視。片刻,他的手鬆開,她便捧上他面龐,將他再次埋入自己袒露胸脯上。
“殿下,妾身一直伴著您的,永遠、不會離開您。”她拍著他背脊,嘴角含笑,眼中盈淚。
真好,昨夜剛剛才塗抹的膏藥,沒有一點點浪費。
這一日,沒有朝會。
但李禹還是早早出了承恩殿,去了府衙議事。當是潼關軍務,刻不容緩。
裴朝露自然得不到更具體的資訊,李禹走後,雲秀本給她備了水擦洗。她仰躺在榻上,沒有起身。
早些年,她還會覺得髒,覺得受了侮辱,泡在浴桶中一遍遍搓揉梳洗。如今,她已經無所謂。
“下去吧,我靜一靜。”
裴朝露撐起身子倚在床榻上,心跳的厲害。
她雙眼模糊,腦袋渾噩,周身皆是綿綿不斷的疼痛。只拼命迫使自己靜下心來,回憶片刻前的景象,理清頭緒。
太子李禹,並沒有多少治國之才。
這是當年蘇貴妃帶著李禹入鎮國公主府探望母親離去後,母親私下同她說的話。
故而,李禹能被立為太子,完全是子憑母貴。
他的生母蘇貴妃,陪著陛下御極,於後宮寵冠至今,君恩長盛。
李禹無才便罷了,還是這般心胸狹窄之人。
若說昨日白日裡的兩次雲雨,還不曾越過這些年裡他對她的磋磨,那麼今早這一場發洩,已經超出了他的掩飾。
他從未這般直白又暴怒地問過她,是否還在想著李慕?
甚至,在方才離去前,他還斬釘截鐵道,“休想讓他回來!”
孤決不允許任何人將他弄回來!
誰敢讓他回來,孤——
後頭的話他沒說出來,但裴朝露看見他將案上一枚簪子折成兩段。
誰敢讓他回來……
這話在耳畔吟盪開來,裴朝露不由眉心陡跳。
她遊離的目光一下聚攏在地上那枚碎裂的玉簪上,整個人抖如糠篩。
是阿爹。
阿爹,提出要讓李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