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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一絲內疚和羞慚。
我因毫無準備而一下子呆住了,是的,公主確是帝國中最美麗的女子,和西琪相比,公主像朵盛開的玫瑰,而西琪則是空谷中的幽蘭,我驚奇的是!祈北叛變離開帝國是十多年前的事,為何卻關心公主的美妍?
祈北嘆了一口氣道:“夜了!睡覺吧。”
我和西琪想抗議,但看他的堅決神情,知他再不會說下去了。
當晚我照例睡到柴房裡,背脊枕著乾爽的麥杆,外面山野蟲鳴鳥叫,心中滿是寧諡的感覺,自一個月前父親被大元首軟禁在日出殿地底下的刑室,到我攻入室裡,目睹父親嚥下最後一口氣,再逃離日出城,我從來有過像現在般的平靜。
這處比之昔日在日出城的華麗府第雖是不可同日而語,但那種與大自然親近的感覺,卻遠非豪華的城市所能比擬。
我開始時還想著祈北和魔女殿的事,但很快心靈便融入大自然的節奏裡。雖然我不能起而練劍,但心中已默想著劍擊之道,很多以往不能貫通的地方,這刻像潮水般湧上心頭,直到日出前,才沉沉睡去。
接著的幾大,祈北頻頻外出,我知他是在探聽帝國的活動,好擬下逃往魔女國的路線。見他的時間雖不長,兼且臉無表情,但我總覺得他眉眼間透出難掩的興奮,難道能永保青春的魔女真有那麼大的吸引力?魔女殿是否人間仙境?帝國因得到智慧典而興盛,為何仍不能吞併魔女國?我曾聽聞大元首一個目標!就是將魔女收為私寵,或者這是帝國內每個男人的夢想。
這天我幫西琪執拾好行李,準備隨時上路,便和西琪往附近的山頭狩獵,順便活動一下筋骨。
我自幼受過嚴格鍛鍊的身體,已很快復原過來,比祈北預期的還早,輕易地打了一隻小斑鹿。
我們在一個山坡坐了下來歇息。
西琪好像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身旁,與我言笑甚歡。
我忍不住問道:“你的父母在哪裡?”
西琪眨眨美麗的秀目,泛起茫然的神色道:“我不知道,爺爺也從來不說。”
我心中憐惜之意大生,伸手摟著她肩頭,嘆了一口氣。
她俏臉微紅,柔順地沒有推開我,我並非曾在花叢裡打滾的入,難享受男女相接之樂,卻不知如何繼續下去。坐了甜密的一會後,我們拿起獵物,趁著太陽下山前,趕回家去。
轉入了家前的小徑,忽地感到不妥,停了下來,西琪還想繼續往前行,給我一把拉著,她愕然道:“什麼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