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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談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淡定了,當即反駁道:“昔日的靖康恥難道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
秦熺搖搖頭道:“因為位於東南的百姓離得太遠了,很難引起足夠的仇恨,也就很難起到激勵人心的效果。”
“而且這都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一旁宇文虛中緊接著說道:“也就是說,此事不得不做了?”
“叔通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高士談見宇文虛中的態度似乎有所轉變,連忙質問道。
只見宇文虛中憂傷淡淡的說道:“子文兄,你來的時間晚,有的事情你都沒有親眼見到過。”
“曾經太上皇帝和淵聖皇帝在此不知受了多大的羞辱,而我宇文虛中卻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辱,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我至今想來都記憶猶新。”
“曾幾何時,我也曾想過,還不如就此一死一了百了,只是又想到,這些羞辱都受了,就這樣死去豈不可惜。”
宇文虛中如此說著,語氣逐漸變得有力,繼續說道:“本來在此之前,我也認為此事過於荒謬,實屬無稽之談。”
“但現在想來,若是以淵聖皇帝之死可激勵大宋千萬百姓,那麼這樣的死便是極有價值的。”
宇文虛中說著又看向一旁的秦熺,輕聲問道:“秦熺,你確定只要淵聖皇帝一死,就能夠帶動大宋百姓的恨意嗎?”
畢竟剛才那高士談之言也著實有理,按理來說,那靖康恥所帶來的恨意與影響,應該不比皇帝被殺來的影響更小吧。
這靖康恥都不足以激勵,難道死個皇帝就夠了嗎。
對於這一點,宇文虛中還是不太敢確定,故而由此一問。
只見秦熺微微搖頭說道:“在下也不太清楚,但是家父曾說,只要此訊息能夠傳過去,那麼家父就能夠有辦法來鼓動所有大宋軍民參與北伐,至於是什麼辦法在下就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麼..........”
宇文虛中聽後,不禁低頭思索著。
此時秦檜這個人的模樣浮現在他的腦中,曾幾何時,秦檜也是一個堅定的主戰派。
那時候不過三十來歲的他就已經是御史中丞了,可謂是大宋朝堂中最為年輕有為的官員。
宇文虛中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在朝堂之上,大家都在商議與金人割地求和問題的時候,是秦檜力挺主戰。
什麼割地,什麼求和,那都是統統不存在的,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