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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平復了很久才說:“是許南征的爺爺,你知道我從小就是他看著長大的,我去,不是因為許南征,韓寧,他病危,一天了,估計是熬不過去了我媽才打電話給我,”她語無倫次,從來都沒有表露的內疚,“韓寧,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韓寧替她擦眼淚:“告訴我地址,我送你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對不起,似乎關於許南征的任何事,她現在只要提起來,都覺得對不起他。可小航說得對,自己和許家的關係,小航明白,父母明白,韓寧也明白。
可只有他,即使不說,也一定會介意。
“別哭了,”韓寧擦得手心都溼了,低聲安慰她,“我們現在郊區,開回去要很長時間,先告訴我地址。”
要快,心底浮出這個念頭,她馬上反握住他的手:“總院,解放軍總院。”
他遞給她紙巾,立刻往高速上開。
到樓層電梯開啟時,蕭餘忽然不敢走出去。
這一路韓寧飛車趕來,她根本不敢再問情況,生怕趕不及,可到了這裡,她卻更怕了。直到韓寧攬著她的肩,把她帶出去,手術室外站了很多人。
她看見媽媽的背影,剛想走過去,眼神匆匆一掃,猛地站住。
清冷蒼白的燈光下,許南征就直挺挺地跪在手術室外,整個手臂到膝蓋都是一條簡單的弧線。她和他只隔著十幾步,很多熟人的臉在眼前晃著,卻如同電影特效一樣,所有的人所有的聲音都瞬間模糊,不再分明……
他從不曾彎過的膝蓋,終還是為了最敬愛的人,跪了下去。
可縱然只隔著一道不透光的玻璃門,裡邊的人又怎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