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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豐就沒有料到,這個人膽子不小,竟然還真的來拿來了。
江豐想了一下,這裡面的事情肯定很多,把東西給他就完事。
江豐把銅臺給了那個人,那個人裝到包裡就跑了。
他以為這樣就沒有事情了,只是沒有料到,那個盜墓人竟然找到了江豐,打電話來的,約了一個地方見面,江豐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去,他不喜歡這樣的人。
江豐知道不把事情說明白,這個人也沒完沒了的。
他去了,一個飯店的包間,坐下喝酒,那個人竟然沒有提那銅臺的事情。
“我有不少這樣的東西,我想,你可以收一部分。”
“東西我是收,什麼都收,只是違法的事情我不做。”
“那東西都是老東西,隨便的說出來一個來歷,誰還會去查呢?說是祖宗留下來的,難道還要去挖祖墳問一個清楚嗎?”
“對不起,我不在刀尖上舔血玩。”
“那真是沒辦法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可是不少賺的。”
“對不起,真的沒興趣,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那個銅臺被那個人拿走了。”
江豐離開飯店,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勁兒。
那天天黑了,江豐也沒有關門,服務員下班了,自己坐在那兒喝酒,他總是覺得有些事情會發生。
一個人進來了。
“還收當嗎?”
“收。”
那個人走到臺子那兒坐下,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是漆黑了的,上面有一朵花兒,挺大的一朵,白色的花兒,是鑲嵌進去的,造型完美,是一件不錯的東西。
“我把這個當了,急用錢,明天我就來取,一萬塊錢。”
這個盒子看也是一個老盒子,如果真的賣掉了,值個兩萬不成問題。
江豐收了當,簽了合同。
那個人走了,江豐就把門關掉了,自己坐在裡面喝酒,他沒有想到,說來事,就來事了,一件接著一件的。
江豐還是要想把江家的事情弄清楚,守墓人,他家就是守陵人,關於這點,他對守陵人一點也不了結,那麼這個肇義人是中國最後的守陵人家,那麼江家呢?
這些家譜上也沒有寫,寫的也是一帶而過,似乎隱瞞著什麼,所以他對過陵人是一點也不瞭解,對於守陵更是不瞭解。
江豐再去大太爺江壽家,就沒有好臉子了。
“大太爺,江豐的家譜現在我管理,我續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