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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樹說完,江豐就傻了,他不相信,那是真的,絕對的不相信。
林樹說。
“根本就不是什麼咒當,就是花骨,這種骨頭在某些死者的身上會少,也算是普通當的上層當了。”
“林樹,你是在鬼棺裡的。”
江豐這個時候想起來這件事來了。
“是呀,我是煉化師,自然有自己的辦法。”
江豐對於林樹的詭異,那是在林木之上的。
江豐沒有想到,扎格安擺了他一招,這是什麼意思呢?
江豐想掐死這個混蛋。
但是,林樹是怎麼看出來的,他不知道。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每天燒多少人?看過多少骨頭?自然我對骨頭懂得一些,別看你們骨當的人玩骨頭,也不一定有我看得明白。”
林樹起身走了,一股陰氣,看來他還是在鬼棺裡,只是可以出來,但是還是要回去。
江豐找扎格安。
他把花骨扔到桌子上。
“什麼意思?”
“跟我玩這個?”
“什麼?”
“咒當。”
“你已經是看出來了,那不過就是花骨罷了,我也沒說出咒當,出肯定是要出的,但是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什麼時間?”
“扎格安,你想幹什麼?”
“我的目的你也能猜測到,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
江豐瞪了他一眼,坐下,倒上茶,慢慢的喝著。
“從前有一個小孩子,很調皮,他父親有一條拿了一根柳條子,對他說,不聽話就打他,很疼,而且死掉的,於是,這個小孩子就對這個柳格條子有了恐怕,他調皮的時候,父親就拿出來,他就害怕了,但是,這個父親在他長到十八歲,也沒有一次把柳條打到他的身上,除了心疼之外,還有就是,如果打了一次,他就知道有多疼了,就不會害怕了,這個男孩子十八歲的時候,還是對這個柳條子感覺到恐怖……”
江豐聽明白了,這貨是不會輕易出咒當的,讓所有的當都感覺到了巫當的可怕,永遠在害怕中,他提出來一些條件,有些當就可以答應。
“扎格安,你很牛皮,只是對某些人有用,對某些人是沒用的。”
“也許都有用。”
“只是人都是有一個極限的,繃到一定程度了,線一斷,扎格安,你的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