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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這是五太爺留下來的好酒。”
打更老頭沒有客氣,喝了一口,品嚐了一會兒。
“是好酒,老江頭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了這麼多的好酒。”
“你和五太爺是朋友?”
“對,多年的朋友,我值班的時候,就會到這兒喝上兩杯,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水牢裡呆了三十年,這三十年我一直等著,以為死了呢!也是真夠苦的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持過來的,想想都可怕。”
“是呀,想想都可怕,那可是水牢。”
“不提這事了,今天我來呢,想想,我和五太爺的關係,也只好把這事告訴你了,我真的不願意提到這個老耿頭。”
那個打更的老頭姓耿。
“您說說。”
“老耿頭這個人原來是一個挺好的人,老半在十六前年死掉後,他就有點奇怪,不愛說話,甚至幾天不說一句話,怪怪的一個老頭。他原本十六年前是化妝師,後來出了點事,讓家屬給告了,就到門衛打更了,到是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不說話。”
江豐知道,這裡面還有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來,大爺,乾一杯,然後慢慢說。”
他們喝酒的時候,江美美只是聽著,一句話也不說。
“唉,這個老耿頭,也是挺可憐的,這兒也沒有什麼親人了,有一個兒子,去了美國,就沒有回來,定居了,他老伴一死,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後來我陪著他幾次,一起喝酒,可是這個老耿頭不領情,那天還把我罵了,說我多管閒事,鹹吃蘿蔔淡操心,後來我也就不去了。”
打更的大爺又幹掉了半杯白酒,那是五太爺式的喝法,跟五太爺喝的是一樣的,看來他們在一起也沒有少喝酒。
“那年,記不得是幾年前了,我休息,早晨老耿頭接完我班兒後,我就走了,晚上九點多,我突然就想拿鑰匙打一個小盒子,那裡放著我的一些東西,鑰匙沒有了,這個鑰匙我是另放著的,從來不和門鑰匙放在一起,我就知道,忘記在了更衣箱裡了,我馬上回去找。”
江豐想,這把鑰匙看來對這個打更老頭很重要。
“噢,對了,我姓劉,叫我老劉就好了。”
“劉大爺。”
“那天我來的時候,是九點多,還是十點多,我記得不太清楚了,我來的時候,竟然沒有亮燈,原本上,門口的這個燈是亮著的,可是竟然沒有亮,我到門口叫老耿頭,他竟然沒有理我,我從窗戶那兒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