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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到,我進去,他們就不說了。”
“我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兒來?”
“我這幾天總是做夢,很奇怪,就是夢到井,然後一下就驚醒了,一次兩次的到也正常了,你也知道,我小時候掉到井裡,差點沒淹死,所以到現在也害怕井,不敢靠到井邊,夢到井肯定就驚醒,你也不是不知道。”
確實是,妻子小時候掉到過井裡去,如果不是有人路過,就淹死了,他跟她結婚後,驚醒的次數不下十次八次的,一年總有那麼兩三回的。
提到井,江家老宅子後院的井也是很奇怪,上面有兩個字“罕王”,那就是罕王井,罕王就是努爾哈赤,那井也是奇怪了,水總是在井沿,也總是滿滿的,不管你春夏秋冬的,冬季裡還冒出白氣來,那井水也好喝,江豐回去,總是用來煮茶喝,用其它的水煮的,或者泡的茶竟然完全不是一個味兒。
江豐的妻子連著幾天夢到井,讓江豐也琢磨著有點奇怪了。
江豐去老宅子,在井邊看著,這口井他不知道有多深,井裡會有東西嗎?不知道,誰會在井裡藏東西呢?這可全是滿滿的水,人下去,沒有轉身的餘地,不太可能。
江豐家的老宅子,除了這個井,還有一個奇觀,就是一個坐蓮花的孩子,成年的流著水,流進池子裡,什麼道理不知道,水從來沒斷過,冬季也不凍,這點讓江豐一直沒有琢磨明白。
江豐突然就想到,那應該是井裡出來的水,井在後院,坐蓮花的孩子在前院,相差一百多米,這讓他有點懷疑,他從來也沒有問過父母,現在到是想知道了,怎麼辦?
江豐想,得找一個明白的人問一下,或者能知道一些什麼。
江豐認識一個大學的教授,專門研究水的,不知道這個他能行不?晚上,他約這個教授出來喝酒,把事情說了,這個教授一聽,樂了。
“這應該是考古學家的事,我可不行,我是水利的,南水北調的,什麼的。”
教授當時就把一個考古的教授找來了,這個教授一聽,來了精神頭。
“馬上去。”
“不急,明天早晨九點我去接你。”
江豐心想,但願能搞明白,也別搞得滿城風雨的,江豐也把這個意思說了。
凡是老宅子,總是會弄出一些事情來,多多少少的都有點詭異,對於這個坐蓮花的孩子,那水總是不斷,這是江豐一直沒有弄明白,這回他要弄明白,出了一個墳當,這事似乎跟著沒有聯絡,可是妻子這兩天連著夢到井,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