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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劉玉堂,而是《滄海商報》的記者夏中天。
“莫道君行早啊,局長大人,請問,那天海灘的疑屍案有無進展呀。”對方消瘦而機敏,面板細嫩得像個女人,柔順的長髮緊貼在突起的前額上,那雙眼睛裡老是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他身上穿了件滿是口袋並印著“滄海商報”字樣的馬甲,脖子上挎著那架照相機,兩手叉腰,顯得落拓不羈。
曲江河拉下臉,冷冷說道:“我倒想問你,這麼早坐著不掏油錢的車有何公幹啊?”
“咱們來個君子協定如何,我可以向你披露:昨天夜間我受人之託到金島給一位故去的採訪物件弔唁拍照,並且經劉市長恩准,乘了他的坐騎。怎麼樣,該你回答本報記者問題了吧。”
“你的那位新交女友哪裡去了,可要小心玩火啊。”曲江河不無譏諷地岔開話題。
“你不說這茬兒,我倒忘了。她可在看你這滄海神探如何大顯神通,準備隨時和你當面討教一二。”
夏中天已趴在了車窗上,兩隻眼睛骨碌碌地打量著車內的設定,繼續窮追不捨:“可以告訴我死者是誰嗎?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
曲江河沒心思和他糾纏,一邊搖上警車玻璃,趕蒼蠅似的朝對方揮揮手:“你可以找公安局我的新聞發言人,本人無可奉告,靠邊兒站著去!”
悍馬突然提速,旋即,身後數輛車也匆匆地絕塵而去,將悻悻然的夏中天孤零零地拋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