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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路上都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乘著七叔祖他們不在,我提醒涵子。
涵子點了點頭,指了指觀音橋說:“我們要找的青木崖就在觀音橋的另一側,過了觀音橋繼續向北走就到了。”
我順著涵子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樹木鬱鬱蔥蔥,覆蓋地表,根本看不到任何顯眼的東西。更不要說是三叔口中像棺材一樣的青木崖了。
看了一會,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就回過頭來,繼續和牧子,涵子謹慎地商量對策。
我們三個的觀點大致一樣,都認為三叔他們這一群人絕對有問題,我們懷疑他們把我們三個當做炮灰,等到真的找到青木崖的時候,他們會義無反顧的把我們推到最危險的境地,為他們探路。
就連劉富晨都有可能是和我們三個一樣是炮灰,如果真的這樣,他們進山的目的就變得很有意思了。絕對不會是為了金銀珠寶那麼簡單了。誰會相信一個能夠弄到這麼槍支彈藥的人還會缺錢花,為了錢,搭上自己的侄子和我們三個?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還會為了金銀不要命了?
“我們三個應該脫離他們,不然連怎麼死都不知道。”涵子面色凝重地說。
牧子裝作若無其事,抬起頭好奇地看風景,其實他是在監視七叔祖他們幾個的行為,以防他們過來,知道我們三個在說什麼。
為了不讓七叔祖他們起疑,我們三個偶爾講個笑話,撲腹大笑,造成我們在胡侃的假象,混淆七叔祖他們的視聽。
“哥,要不要叫上劉富晨?”涵子問我,“如果他也是和我們一樣被矇在鼓裡,當炮灰用,我猜他會沒命的。他死了,阿姨怎麼辦?”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們不確定劉富晨是不是炮灰,如果不是,我們帶上他,不就是自尋死路麼?”牧子贊同我的觀點,不同意帶上劉富晨。
涵子罵了一句:“哥,你很冷血。”
“我本來就冷血了,除了這隻手外。”我摘下可右手上的手套,露出若隱若現的青色鱗片,苦笑著,“從古墓出來,我就這樣了。我不想再死,我要弄明白你嫂子,燕燕,楊峰,海子,露露他們的死因,不然他們不會含笑九泉,甚至會憎恨我。”我想起了當年一起去吃喝,一起玩樂的八個人,心中莫名地難受,已經五年多了,我都沒去給燕燕他們上過一柱香,這讓我感覺很愧疚。
“哥,對不起。”涵子眼中含淚,拍著我的肩膀,誠摯道歉。
我看了看西沉的太陽,撓了撓頭說:“沒事。我們應該計劃一下。今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