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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們又起衝突,我失手殺了他。”
我把頭埋在手心裡,苦澀地講述著過去。如果不是牧子他們在,我真的會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七叔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們,放下菸袋問:“保山那個喬雲碎屍案就是你們搞的?”
我們三個一起點了點頭,驚得一邊的劉富晨和達叔張大了嘴巴,三叔只是默然:“沒想到你們三個也是夠狠。”
我們無奈地聳了聳肩,沒有辯解什麼。七叔祖打量了我們幾眼,笑著說:“你們知道進火燒崖最難的路段在什麼地方嗎?”
我們搖了搖頭,看著七叔祖似笑非笑的臉,我心中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我們算起幸運的了,從入口到觀音橋這段路是最兇險的,什麼狼群狗熊最多,整個山區的食肉動物幾乎都在這一區域,還好我們沒遇到不然坐在這裡的人會少上幾個,成了那些畜牲口中的美餐了。”在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七叔祖在我們三個掃了掃,“好了,勞累了一天,吃飽喝足就早點休息,明天還要繼續趕路。”
說完七叔祖就首先鑽進臨時搭建的帳篷裡睡去了,三叔和達叔也過去了,火堆邊就只有我們四個年輕人。
我回味著七叔祖的話,苦笑了一聲。這個老傢伙老謀深算,顯然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他剛才的話的意思很明顯,我們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如果我們作亂,他就會毫不客氣地把我們除掉。
這就是過河拆橋,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人性如此,不得不防。
我們四個年紀相仿的四個人在火堆邊繼續吃著剩下的雞肉,也按照七叔祖的要求把幾隻兔子給烤得香噴噴的,留作乾糧備用,以防進入火燒崖深處後沒什麼吃的餓肚子。
三叔讓我們幾個把火堆移到帳篷裡驅寒取暖,原本有點冷的帳篷,立馬變得暖和。七叔祖挽起袖子,點了一杆煙,吧嗒吧嗒地吸著,在微柔的火光下,他手臂上的青龍紋身很是顯眼。
我和牧子都發現了這個紋身,小心翼翼的盯著紋身,我想這個不只是一個紋身,更應該是一個身份的象徵。而且他是有意地露出來給我們看的。涵子和劉富晨在談論歷史,好像沒注意到那紋身。
“都睡吧。”七叔祖說。
我們不好多問什麼,只能靠在一起閉上眼睛休息,不一會兒牧子已經睡著了,呼吸勻稱,一臉安詳。我知道這傢伙在裝睡,不然應該開始打呼嚕了。
一邊的涵子翻來翻去,似乎睡不著。我們煎熬到了凌晨兩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