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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靠近了主幹。我們確定那些血絕對是哺乳動物的血,是不是屬於人類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樹幹上除了那兩個孔之外就完全密封。
我拿起刀子在樹幹那兩個孔的上方砍了幾刀,把整棵樹都給砍沒了,露出實心的樹幹,裡面什麼也沒有。上面的年輪都一清二楚,和一般的樹幹沒區別。
“怎麼會這樣子,我剛才明明看到有一雙眼睛的。”涵子踢開了擋在他身旁的藤蔓,往粗大的樹幹裡看了看,眉頭扭在一起。“而且被打中的時候我聽到了慘叫聲,按道理裡面應該有什麼才對。”
我和牧子沒有說話,看著樹皮上還沒有凝固的血,都知道我們又遇到了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了,我們都快習以為常了。
“不管了,不知道又不會死。反正我們沒事就好了。”涵子苦惱地說了一句,“哥,我覺得我們不能再耽擱了,或許劉三他們已經聽到槍聲,正朝著我們趕來。”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之前的炮灰猜想是錯的,那麼他們應該正在極速趕來,我們沒有時間在這些問題上耽擱了,必須趕緊走,不然被逮到,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不管了,收拾一下趕緊走。”我說。便率先背上行囊,繼續爬坡北上。
其實我也很想弄清楚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現在時間不允許我們那麼做。對於我們來說,生死就在一瞬間,時間真的浪費不得。
涵子和牧子也跟了上來,在路邊扯了蒿草,放在嘴裡嚼碎,塗在傷口上止血。這個是個土辦法,從小到大,有人在野外受傷大人就會暫時嚼碎新鮮的蒿草止血殺菌。
我們在爬坡,按照涵子所說翻過這個山頭再走不遠就到了青木崖下了,到山頂應該可以俯瞰方圓幾里內的山水。到時候可以看看風水,判斷一下青木崖是否是穴眼,如果是,那應該是墓葬無疑。
我和涵子曾經看過一些關於風水的書,雖然不算精通,但略懂皮毛,看看墓地風水好壞還是沒問題的。
斜坡我們三個爬了很久中途也休息了幾次才爬到頂。峰頂光禿禿一片,沒有松樹之類的植被,就連雜草也不多,視野十分廣闊。
我們三個站在山頂看著茫茫林海,看著縱橫交錯,爬滿松樹的藤條,我們能夠看見那些藤條像蛇一樣的在樹上攀爬著。我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藤蔓這麼多,來多少人它們就會吞下多少人,我們三個去了顯然就是送死的。
涵子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火燒崖被列為禁區了,裡面這麼多食人藤蔓,來多少人都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