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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妖塔二層門庭大開,等待著我們的又將是什麼,青木崖鬼族會不會就在裡面?我懷著矛盾的心理,和牧子架著不醒人事的涵子,邁著臺階,步步接進鎖妖塔二層入口。
七叔祖他們一行人也沒有貿然跨進鎖妖塔中,經過先前幾次生死徘徊,誰也不會認為門後的黑暗中沒有危險。七叔祖和三叔他們用白族話交談著,聲音並沒有被刻意壓低。他們以為我們和那些外國人聽不懂,其實我是白族人,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
七叔祖、三叔和達叔,劉富晨因為我們三個而爭吵,七叔祖和三叔劉三決議要我們三個探路,而達叔和劉富晨堅決反對。
“你們在討論什麼?”黃頭髮的白種人問。
七叔祖對他擺了擺手說:“羅斯威爾,沒你的事。”羅斯威爾聳了聳肩,用英語嘀咕了一句就和另一個白種人站到一邊低聲交談。七叔祖的手下包括他們自己現在還有十一個,他們三三倆倆一堆,嗚哩哇啦地交談。
到了後來七叔祖和劉富晨他們就換了一種語言,似乎是傈僳語,我只會說一兩句,多的也就不會了。
“行,聽你的!”達叔歉意地看了靠在走廊上的我們三個,惡狠狠地剮了七叔祖和劉三一眼,不爽地說。
七叔祖和三叔笑了,伊利哇啦地用越南話說了幾句就向我們走來。我知道他是讓我們探路,當真正的炮灰。
“我們一致決把探路的重要任務交給你們三個,有沒有什麼意見?”七叔祖抽著菸袋,吐了一口後,笑眯眯地看著我和牧子,最後又打量了一下涵子。
牧子嘴皮抽了抽,憤怒地說:“我們三個都有傷,你好意思讓我們給探路?別他媽的以為你手下有槍我就不敢動你。”
劉三笑了笑,摩擦著手掌,盛氣凌人地說:“正因為你們都傷了,我才讓你們先進去。進去死了我們就沒了累贅,沒死算你們命大。何況炮灰也是我留著你們的原因,不然你們還會活到現在麼?”他的話不給我們留一點辯駁的餘地,我們就是炮灰的命,如果不樂意他可以在門外就射殺了我們。“所以你們三個,請吧。”
牧子看著轉身離去的三叔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指節噼裡啪啦響個不停。我扯了扯他的衣服讓他冷靜:“走一步算一步,我們進一層的時候從外門到內門那段距離並沒有遇到任何危險,這裡也該不會有什麼。”我站了起來,扶起死屍一樣的涵子,右手拍了拍牧子的肩。
牧子不再說什麼,在他們的注視下我們三個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最先跨進了陰冷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