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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了咧嘴把右手上的手套給緩緩地摘了,冷笑著說:“你們之前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戴著手套麼。我現在告訴你們我壓根沒經歷過什麼火災,而是這樣。”我從古墓出來,手上就多了這麼一層青色鱗片,是後遺症也是一個倚仗。
我一把脫了手套,露出長滿青色鱗片的手來,在他們面前晃了晃然後垂了下來,邁開步子向他們走去。我的右手五指上覆蓋著細密的青色鱗片,在陽光下反射著淡淡地青色光芒空氣裡瀰漫著輕微詭異與恐怖氣味。
劉三和七叔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手臂上久久沒有移開,他們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涵子,右手五指捏得咯咯作響,一步步邁下臺階逼近七叔祖他們,吞了口口水潤了潤乾燥的喉嚨凜聲道:“交出來吧。否則我會捏碎你們的脖子。”我揮起手,五指在大理石上輕輕劃出了五道一寸深的凹痕。
七叔祖抽了一口煙,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嘴巴動了動想說話但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三叔,三叔,羅斯威爾他們全死了。”劉富晨氣喘吁吁,一臉恐懼地跑了回來,撲到還一臉呆滯的劉三懷裡顫抖著說,“他們的身體都被吃了一半,也不知道是什麼生物。”
與此同時劉達和羅賓森一邊開槍一邊朝我們跑了過來,“快跑,快跑,那些噁心的蜈蚣和蒙古蠕蟲都出來了。”
聽到他的叫喊我嚇了一跳,蒙古蠕蟲和粉色蜈蚣都來了那還了得,我們這幾個人根本不夠他們分的。
翻過山頭他們身後出現了紅彤彤一片又一片的蜈蚣,一隻只巨大的蒙古蠕蟲翻滾著前進。我還在蜈蚣群之間看到了一張又一張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鬼臉,夾雜在蜈蚣和蒙古蠕蟲中間向青銅大墓向洪水一樣湧來。
劉達和羅賓森跑到了我們身邊,推著三叔他們上臺階,但七叔祖和三叔卻沒敢動,眼睛盯著我右手,腳步邁不開。我知道他們不是害怕而是在想著什麼,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們絕對不會被我的威脅給嚇住了。
劉富晨和劉達也看向了我的手臂,咂了咂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交出解藥,否則就喂蜈蚣吧。”我回頭看了一眼在快速縫合刀口的醫生,又看了看還隔著兩公里左右的紅色潮流我知道我還有點兒時間,於是下了一級臺階逼問到。
“秦昊,解藥我們身上沒有,在我家裡有。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等那東西過來了我們一個也跑不了。”劉達看了一眼像洪水一樣氾濫的蜈蚣和蒙古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