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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他們趕著馬俊海兩父子出了村子。我見到他們兩個都是鼻青臉腫,身上血淋淋的。
“這不至於吧?”我覺得小宗爺做得有點過分了。
小宗爺看也不看馬俊海他們父子倆,低著頭對我們說:“沒要他們的命說算好的了。”
我能夠聽出小宗爺是有多麼的生氣。想必現在他正在氣頭上,因而我們都保持了安靜。
我們五個人坐在院子裡的桌子上,保持著沉默。小宗爺對馬俊海父子的態度太過強硬,不得不讓我懷疑這背後的到底牽涉到了什麼。而且方正這一行人的突然造訪,讓我們有點措手不及,若不是玉龍滄村民有屋子武裝,今天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方正所說的那塊蒼龍玉確實讓人好奇,抗法名將楊玉科說不定就是憑藉他口中的蒼龍玉從鄉野村夫做到兩廣提督的位子,也讓他在戰爭中無往不利。那麼為什麼在最後一場戰爭中,楊玉科將軍還是馬革裹屍,血灑疆場?
我揉了揉略微發疼的腦袋,看著四周的崇尚峻嶺。夕陽西下,把玉龍滄茫茫的林海染成了一片金黃,晚風拂過,吹起一片金色波濤。
掛在西山的夕陽,把四周的雲朵全部染紅,如血般通紅,彤紅。我咧嘴笑了笑,滿嘴的苦澀。當年我和小希最喜歡去學校北邊的小山坡上坐在一起看夕陽西下,還憧憬著在喜馬拉雅山看日出,在海上看月落。可惜世事弄人,讓我們陰陽兩相隔,曾經所有的期盼都已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在笑什麼?”醫生忽然問我。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
醫生哦了一聲就沒在說什麼,只是顯得有些鬱悶。我問:“你怎麼了,不高興嗎?”
醫生點了點頭說:“我已經出來好多年了,有點想家。”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什麼,這個話題我並不想提,我爸媽都以為我已經死了,所以我是有家不能回這種苦有誰知道。牧子他們也是略微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們三個又何嘗不是呢?自從保山北部的大松林出來後,我們就沒有回過家,時隔五年之久,不想家那才怪呢。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對馬俊海父子倆嗎?”小宗爺忽然插話,沒見過抽菸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點上了一根菸,吐著煙霧有些滄桑地說到。
我們齊齊搖了搖頭,小宗爺笑了笑:“方正忽然造訪這裡,目的不單單是著他口中的那塊蒼龍玉。一塊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蒼龍玉你們覺得像他那麼精明的人會如此大費周章麼?”
像他那麼精明的人確實不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