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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掛在屋頂上的一具具屍體都吐著長長的舌頭,臉蒼白如雪的臉上掛著兩行血淚。
地上站著的骷髏搖搖晃晃地向我們靠攏,像極了恐怖片裡的喪屍。四個甬道里時不時地吹來一陣風,從屋頂懸下來的女屍隨風搖晃,屍臭灌滿整個墓室。
墓室裡陰森森的,嚇得我頭皮發麻。扭頭看了一眼小宗爺他們,他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但不受控制的身體已經說明了他們內心的恐懼。
我們五個人緊貼著背後的棺材,想退不能退。看著越來越近的骷髏,冷汗一陣又一陣,衣服都被浸透了。
“小宗爺我們怎麼辦?”我口齒不清地問到。我的後背緊緊的頂著棺材,接觸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估計面板已經蹭破了。
小宗爺嚥了口口水,不著邊際的摸了一把汗:“這樣不是辦法。我們打出去。”
“就這麼幹。”牧子向來暴脾氣,更是說一不二一旦下了決心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所以小宗爺一說他就第一個站了起來,揮起拳頭一拳打散了離他最近的骷髏。
我們也先後站了起來,狂扁骷髏。
我一拳打在骷髏的頭上,拳頭上的骨節火辣辣地疼,像是要斷裂一樣疼得要命。一拳沒把骷髏打廢掉,又有兩三個骷髏圍了上來,我提起腳躥飛了一個。
“媽的,這骷髏怎麼越打越多?”牧子大叫。
小宗爺雖然七老八十但是身子骨卻一點也不比我們年輕人差勁,一拳幹飛一個。
涵子最不濟,已經被四五個骷髏給死死纏住,他怎麼掙扎也擺不脫。
“涵子,我來了。”牧子一拳解決一個,手腳並用,所向披靡,極速地衝向涵子那邊,沿途骷髏倒了一片,骨頭散了一地。
我們也一邊打一邊向涵子和牧子靠攏。打了幾分鐘我們已經累的氣喘吁吁,沒有力氣了。
“怎麼辦,這樣下去我們不被他們死了,也會被累死的。”我手撐著大腿,彎著腰大口大口地換氣,看著越來越小的包圍圈有種不詳的預感。
“累死總比死無全屍的好。”牧子若不是因為露露的去世而變得瘦弱了,不然他一個人就能頂在場的所有人,他曾經是校級運動員,代表學校獲獎無數。他從腐爛的棺材上弄下大塊大塊的木板遞給我們,“兄弟們,抄起傢伙幹廢它們。”
牧子說完,抄起傢伙衝進了骷髏群體裡面,他就像是虎入羊群一樣,兇猛無比,一板子甩出去就打散幾個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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