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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眼道，“哎，我說楚凌峰，你是不是不好對我說才這樣呀？”
“沒有的事。”楚凌峰遲疑了下說，“我覺得有英子和廖博士陪媽挺好的，這樣一來我媽就不會覺得孤獨和寂寞了。”
“你媽倒是好了，不用忍受孤獨和寂寞了，可我們呢？”
“我們怎麼了？”
“你不覺得別人會說我們的閒話？”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楚凌峰若有所思地說，“說的也是，作為兒子兒媳我們沒跟媽一起住，倒是讓英子他們陪媽了，別人要說什麼，也是有理由的，我們好像沒什麼好反駁他們。”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可這不是我的錯，是你逼的。”朱曉旭生氣地說，“要不是你媽逼我生孩子，我跟她的關係就會像剛開始時那麼好，就算我想買房子置業，也不會搬出來住的。”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楚凌峰微微一笑，“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走到今天這一步，你也有不對的地方，這你得承認。”
“承認什麼，我根本就沒有不對的地方，是你媽干涉我的自由，明白嗎？”朱曉旭陡地提高嗓門，氣呼呼地說，“你應該去說你媽，而不是在這兒責備我。你要再這樣，我就要發火了。”
“曉旭，你怎麼這樣呀？”楚凌峰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想強硬地回擊，想了想又放棄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
“不，我就要跟你談這事。”朱曉旭使起性子來，梗著喉嚨說，“楚凌峰，你要不承認是你媽的錯，我就不會放過你。”
“你……”楚凌峰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語塞了。
“你什麼你，快向我承認。”朱曉旭有命令的口氣說。
“別這樣，好不好，我真的不知說什麼才好。”楚凌峰央求似的說，“現在我什麼也不說，只保持中立，這總可以了吧。”
“不行，你不能保持中立，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朱曉旭毫不相讓道，“之所以要這樣，就是想看看你心裡有沒有我。”
“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婆，我心裡怎麼會沒有你？”楚凌峰一臉真誠地說，“相信我，曉旭，我是愛你的，是真心愛你的。”
“別說的這麼好聽，我是越來越不相信你了。”朱曉旭颳了眼丈夫道，“你要真愛我，那就拿出行動來向我證明。”
“我……”楚凌峰為難地說，“一頭是老婆，另一頭是老孃，我夾在你們中間真的很難受。老婆，你應該體諒我才對。”
“我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