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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道,“我乖乖走,乖乖走,同袍一場,老兄莫要那麼狠吶!”
“走!”
子鳶連連倒吸了好幾口氣,只有乖乖跟著同袍往回走去,當走到巷口的另外一端,她忽地停了下來,往後看了一眼只剩下個模糊影子的受傷女子,心底忽地升起一陣莫名的心悸,隱隱不安。
若是安樂王親信,為何會孤身一人在深林傷重如此?至少在東陸大雲,還沒有人敢對安樂王左右下手。
子鳶越想越覺得此事的怪異,正思忖間,只覺得肩頭又疼了一下,不由得咧嘴求饒了一聲,乖乖繼續回走。
“小祁,臭小子,你今日偷懶不來晨練之事,我容後再盤問你。”上官勻心急如焚,看見子鳶出現,伸手將子鳶勾了過去,推了推子鳶,“當務之急,你快些帶路,我們須把那些蠱蟲全部燒死,以免它們再出來為禍百姓!”
子鳶苦笑一聲,“啊?我可是才從鬼門關裡撿了一條小命回來……”話音戛然而止,她對上了上官勻不容說不的眼神,只得聳了聳肩,“大人,這邊走。”
上官勻點頭應了一聲,轉身吩咐留下幾名禁衛營小兵,“你們幾個留下,把這兩個無辜百姓的後事料理了,其他人跟我來。”
“諾!”
今日清晨之事,並沒有隨著禁衛營的尋蟲而暫時停歇,反倒是在臨安城中火熱地議論開來。自古流言傳最廣,也傳最快,不出兩個時辰,此事已經變成了街知巷聞的恐怖事情。本來喜歡無事來柳岸走走的百姓,今日也避而遠之,整個柳岸突然安靜得空無一人,只剩下柳絲隨風輕拂,搖擺如昔。
醉今宵,買醉的人似乎因為清晨之事,突地多了起來。
蘇折雪小寐起身,尚未到晌午,當聽見了清晨之事,原本對鏡描眉的她第一次將眉筆描失了分寸。
“那小子,哦不,是那姑娘有去無回更好,禁衛營本就在控制之中,沒必要多此一舉,又安插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去。”老鴇坐在蘇折雪身後,氣定神閒地看著蘇折雪自己擦去了描歪了的眉線,“若是壞了主上的大事,你我可都活不了。”
蘇折雪重新給自己描好了黛眉,淡淡一笑,“她是我救下的,我不想讓她那麼早死,她就不能那麼早死。”
“折雪,你聽我一句勸,你我之命,尚且不由自己,又如何管得了那姑娘的生死?”老鴇嘆氣搖頭,“做好本分,才能多活幾日,不要妄想一些不該求之事……”
“至少主上知道有她這個人,並沒有下令不留她的命。”蘇折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