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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局,可每當想到此事,葉泠兮心底免不得是一番冰刺似的疼。
雲徽帝哪會不心疼楚山?只見他連忙飲下那杯酒,急聲下令道:“傳朕之令,決出的四名校尉不可再用兵刃比試!”
“諾!”擂臺上下,人人俱是應聲接旨。
葉泠兮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瞧著御醫們已將楚涯的斷手接上,可御醫們卻悄然搖頭,葉泠兮心裡知道,即便是接好了斷手,這武功只怕也是廢了。當下葉泠兮匆匆回頭瞧向了子鳶,這才發現子鳶憂心的目光正看著她,想必是已經聽見方才曹衙之言,正在擔心她的前路。
葉泠兮只覺得心頭一暖,嘴角微微一揚,情不自禁地對著子鳶點頭一笑,當目光落上了子鳶的傷處,眉心不由得微微一簇。
身不由己……
子鳶忽然想到這個詞,不管是姐姐,還是阿翎姑娘,甚至是眼前的楚山公主,俱是身不由己之人。
心頭一熱,子鳶從懷中摸出了那條汗巾,緊貼著右肩的傷處狠狠繫緊,壓住了傷口,暫時止住了流血。
至少,此時此刻她還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至少,此時此刻她沒有真正的身不由己。
所以,這一切的困局,就由她一人來殺出一條生路吧!
葉泠兮遠遠瞧見了子鳶右肩上的汗巾,心頭悠悠升起一絲淡淡的酸意來——
祁子鳶,即便是良人,也是蘇折雪的良人,即便是這片死寂天空的靈動紙鳶,能給她楚山帶來歡喜與驚喜,可那執線之人也終究不是她葉泠兮。
前所未有的一股失落感湧上心頭,葉泠兮只能淺淺一嘆,等到楚涯的傷勢已被御醫們控制下來,這才吩咐御醫快些去看看子鳶的傷勢。
子鳶瞧見葉泠兮與御醫往這邊走來,心頭猛地一涼——若是被御醫勘破自己的女兒身,那麼今天的一切努力終究是東流水,只能白費不可回頭。
“子鳶沒事,公主與諸位大人不必擔心。”子鳶捂住傷口,連忙搖頭。
葉泠兮蹙緊了眉頭,目光落上了子鳶那沁血的汗巾,搖頭道:“你這樣也只能暫時止血,豈能……”
“公主若是擔心子鳶,不妨賞子鳶幾杯御酒?”子鳶打斷了葉泠兮的說話,又是那個賊兮兮的笑,“喝上幾杯,這身子就暖了,身子一旦暖了,那些勾魂的牛頭馬面可就不敢近身了。”
“你……”葉泠兮不明白為何她會這樣執著,不肯讓御醫醫治,目光再次落上那塊汗巾,“你好歹先拿開這塊汗巾,讓御醫們給你上藥裹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