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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瞧見子鳶這般,反倒是懷疑子鳶留有後招,所以掌力強收了三分,雙掌雖然與子鳶雙掌一對,內勁卻震不傷子鳶半分。
“喝!”子鳶接了一招,往後微微一退,這次換她雙掌拍出。
柳校尉倉促迎掌,子鳶卻在半途撤開了掌勢,變招極快地五指微曲,疾然掠過了柳校尉的面門。
柳校尉大吃一驚,橫拳想要掃開子鳶的爪擊,卻不想子鳶等的就是他的這一招拆招。
只見子鳶足尖一點,在柳校尉橫拳掃開自己爪擊的剎那,飛起一腳,狠狠踢在了柳校尉胸口,“柳校尉,承認!”
柳校尉只覺得胸口突地一陣氣悶,當下忍不住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接連退了好幾步,直退到擂臺邊沿,這才緩住了後退的勢子。
可是子鳶不會再給他任何反擊的機會!
當柳校尉準備再戰之時,這才發現子鳶的拳頭已貼在他胸口,她只需用內勁一震,柳校尉若不想內傷,便只有翻下擂臺的結局。
柳校尉頹然一嘆,知道自己已輸,只能強笑道:“小祁,你贏了!”
子鳶收回了拳頭,抱拳笑道:“柳校尉,三年之後再來過,那時或許輸的會是我。”
“老了便是老了,莫說三年,即便是三十年,我也是輸。”柳校尉不等內侍宣佈結果,便已失落無比地跳下了臺去。
子鳶立在擂臺之上,看著柳校尉落寞地走遠,也只能微微舒一口氣。
“好!”雲徽帝瞧見子鳶又勝了一場,不禁撫掌笑然大喝了一聲。
曹衙冷冷笑了一聲,突然起身對著雲徽帝一拜,“皇上,微臣身子不適,許是這正午日頭太烈,有些中暑,不如……”
雲徽帝聽出了九千歲想要離席的意思,索性順水推舟地應聲道:“愛卿是國之棟樑,身子重要,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微臣告退!”曹衙笑然點頭,對著雲徽帝再拜了一下,轉身退了下去,當走過擂臺邊的時候,忽地停下了腳步,定定看了看子鳶,臉上浮現出了一個似有若無的陰森笑容來。
葉泠兮將曹衙的一舉一動瞧在了眼裡,只覺得心頭莫名地一涼。
如今祁子鳶算是破了他的佈局,必定已成了曹衙的眼中釘,日後之路,必定不太平。一時之間,葉泠兮也猜不透曹衙後面想做什麼?
就在葉泠兮還在思忖間,曹衙忽然又折返回來,只見他對著雲徽帝又是一拜,“皇上,微臣有一事要請奏皇上。”
雲徽帝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