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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子鳶。
子鳶愕了一下,正色道:“我在禁衛營啊!”
“當真?那為何今日不見你出營記錄,你卻會出現在命案現場?”上官勻冷聲反問,突然逼近了子鳶一步,“你這小子自從入了禁衛營,總是神神秘秘的,有時候晚上就是找不到人,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況且,蠱蟲是出了名的兇惡,你分明被蠱蟲一路追命,竟還能撿回一條命,此事絕對沒那麼簡單!”
“大人,你莫非是在懷疑我?”子鳶心頭一涼,沒想到今日不去晨練,竟會與命案牽連一處。
“你若是無辜,就快些告訴我,你昨夜究竟幹什麼去了?”上官勻冰涼的目光在子鳶身上上下巡梭,既然此案現下無法結案,倒不如拖個人下來,混淆下視線,說不定可以來個渾水摸魚,將一切都推這小子身上。
蠱蟲命短,只要超過七日沒有現身,就肯定已死,到時候將這小子安個巫蠱罪名給殺了,禁衛營也算能給聖上一個合理的交代。
“我……”
“祁校尉,你昨夜落下了東西。”正當子鳶百口莫辯之時,只見蘇折雪的馬車停在十步開外——她一手掀簾,微微探出半個身子,笑盈盈地晃了晃另一隻手上的水藍色腰帶,“這官服可不能弄丟了。”
“蘇姑娘!”
臨安上下,誰人不知花魁蘇折雪的豔名,如今一見她酥笑輕語,這群漢子早已心花怒放,個個臉染笑意,哈哈然瞄向了蘇折雪。
瞧見他們這般模樣,子鳶忍不住白了他們一眼,連忙快步走了過去,將蘇折雪往馬車中推了推,低聲道:“姐姐,你快進去,少給這些個臭漢子看!”
蘇折雪含笑搖頭,眨了眨眼,“你昨夜本就是在我那兒,我也只是說說實話而已。況且,我本就是賣笑之人,被他們多看幾眼,我也習慣了。”
“可是……”子鳶還想說什麼,已被上官勻馬上打斷了。
“慢著,蘇姑娘你說昨夜小祁落了腰帶,可他身上分明穿著一條……”
子鳶驀地往腰上瞧去,暗叫了一聲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