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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屁孩兒想遛我們玩兒,道行還差了點兒。”
我很想說出我的真實目的,可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嘿!說話呀!”
我從小就特別慫。我身體裡的每個 DNA組織上都刻著“慫”這個屬性。
從小到大沒跟人急過眼,翻過臉,受委屈我不解釋,被欺負我不還手。碰到事兒能躲就躲,1983年出生屬龜的。
我爸曾經恨鐵不成鋼的罵我,說我褲襠里長的不是卵,是倆安全氣囊,活著只求自保。
從小到大,被老師無視,被同學欺負,就連在家待著,都會被陷害。我爸把我媽斥巨資買的除皺擦臉油打碎了,收拾好殘局後,我爸怕我媽拿擀麵杖削他,非說是我當奶油給吃了。上小學的我單純懵懂,面對這種人情險惡,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退一步海闊天空”,笑咪咪的領了罪名,還做出假口供:啥玩意兒啊,吃著一點兒都不甜。
家人尚且如此,何況外人呢。上班以後,繼續被客人無視,被酒店冤枉,被鯰魚精欺負,我依然選擇了從小到大的處世方針:再大的屎盆子扣我頭上,我也不解釋。我只需要雙手攤開,微微聳肩,雲淡風輕的表態:你說是就是咯。
靠著這種明哲保身的機智,平安活到了現在的我,又一次站到了“你解釋解釋啊”這樣的風口浪尖。
我完全可以轉身就走,留下一個神秘的背影。
去你的女神。
去你的大媽們。
去你的傻逼兮兮養生回春舞。
說我是騙子?你說是就是咯。
但是。
“柳阿姨,我想追你女兒。”
說出來了。
人生第一次,我居然有了想掙個魚死網破的心情。
大媽們愣住了。
我指指我的陽臺。
“我以前,在那兒,看見您女兒,在馬路對面站著,就,就喜歡上了。後來,看,看到她來找你。我就想認識她,就下樓了,就,就開始跳舞。”
新技能剛剛掌握,我還不能熟練使用,這番話我說的結結巴巴的。
我死死盯著大媽們。
“我不是騙子。真的。”
大媽們一陣沉默。
然後她們爆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