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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手中道:“若是把我當做兄弟,這些銀錢都好好拿著。”
這四名軍卒方才千恩萬謝,心中更是認定了跟著這個蘇公子沒有虧吃。
蘇凌又拿了些金瘡藥和冷香丸遞給四人道:“這金瘡藥和冷香丸都是上好的東西,我見兄弟們身上傷疤累累,這些東西或可有用。”
這四人頓時熱淚盈眶,皆單腿跪下行禮道:“蒙蘇公子抬愛,我們這些下等軍卒,平時無人關心,戰場上又是頭前衝殺的人,早就把頭顱別到褲腰帶上了。這些金瘡藥和冷香丸都是救命的啊!”
蘇凌將他們攙起,頗有感慨道:“你們回去,可對你們的兄弟說,若是有什麼傷病的,只要來我不好堂,報了你們的姓名,我不好堂免費給他們瞧病!”
四人皆使勁的點了點頭。蘇凌又問了這四人姓名,四人皆報通名姓。其中三人,蘇凌倒是隻記下了名字,獨獨那個在白日表現的非常好的軍卒,他暗暗的在心裡有了些許計較。
無他,這個人,姓王名鈞,乃是巴西人。
此巴西非那個踢球踢到飛起的巴西。
而是這大晉朝西南一郡之名。
蘇凌暗想,這人姓王,又是巴西人。
莫不是那個人?
那個人,雖與這王鈞差了一個字,卻在那個時代率領無當飛軍,縱橫天下,銳不可當。
無名,亦英雄!
如今眼前這個王鈞不過是個籍籍無名的下等軍卒,可是他日的成就呢?真就比那個人差麼?
在這四位軍卒離開之時,蘇凌獨獨留了王鈞。
王鈞坐在那裡,頗有些拘謹,不斷地搓著雙手,這時他臉上方少了鐵血軍人的氣概。
蘇凌笑著替王鈞滿了杯毛尖,方才淡笑道:“王鈞兄弟家鄉遠在巴西,怎會來到京都龍臺投軍了呢?”
王鈞眼神悽然道:“我家雖在巴西,但那裡是益安侯劉景玉的治下,那劉景玉昏聵無能,只顧自己貪圖享樂,不顧百姓死活,益安州與北部的張公祺常年摩擦不斷,百姓苦不堪言,我原是有三位哥哥,卻都死在戰亂之中率,沒有辦法,我只得背了老孃,一路乞討流浪來到京都。如今住在叉樹衚衕,都說司空大人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也便狠狠心投了軍去。”
蘇凌點了點頭道:“王鈞兄弟也是個苦命人啊。”
王鈞虎目含淚,發自肺腑道:“只是我老孃久病,如今又癱瘓在床,而我不過是個下等軍卒,更是朝不保夕,我不敢想,不敢想啊!哪日我要是命喪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