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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淡淡道:“哦?是我錯意了?既然不是練字,為何陳長史桌案上放著那許多紙張,那油燈也離著頗近啊......”
陳尚之聞言,心中一動,既然蘇凌這樣誤會,乾脆將錯就錯,他這才故作輕鬆的一笑道:“哦哦......我也就是睡不著,隨便寫幾個字,打發打發時間。”
蘇凌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啊......我聽丞相和祭酒跟我多次提起,陳長史和鍾大人的書法,都是我大晉最用名氣的,天下若論起這個,誰也不能跟“陳鍾”兩位大書法家相提並論啊!”
陳尚之忙低頭擺手笑道:“那不過是謬讚了......尚之只是平素無事,喜歡寫幾個字罷了。莫不是蘇長史也精於此道不成?”
蘇凌一擺手笑道:“喜歡看......寫就不成了,我那字無論如何,也是拿不出手去,橫不平豎不直,簡直沒眼看......”
蘇凌這話倒也不是謙虛,他本就對毛筆字頭大,寫出來的字跟鬼畫符也差不了許多。
陳尚之哈哈大笑道:“蘇長史過謙了......寫字講求氣定神閒,心要沉,握筆的手也要定,不能左右搖擺......”蘇凌聞言,卻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仍舊淡淡笑道:“陳長史果然是這一途的大家,幾句話,不僅是書法要義,更是做人處事的金石之言。想必陳長史的字已然有了如此高的成就,那定然是一個心中清明,不會輕易被他人左右心智之人罷。”
陳尚之聞言,就是一愣。
蘇凌忽的擺擺手笑道:“哎呀呀,我這話說完就覺得好沒道理,陳長史乃是當年丞相起事時,第一批追隨的老臣,更有首資之功,定然對丞相忠貞無二的......對吧,陳長史。”
陳尚之聞言,一臉狐疑的朝著蘇凌看去,卻見蘇凌仍舊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似乎並未有更深的意思。
陳尚之這才拱手笑道:“那是自然,我追隨主公十年有餘,定然心中只有主公了,蘇長史你也不是一樣麼?年紀輕輕,追隨主公也沒有多長時間,已然頗受主公信賴,前途無量啊,尚之可是羨慕的緊啊!”
蘇凌一副受之不起的樣子,一邊擺手,一邊站起身來,似隨意的在營帳中來回的踱著步子,忽的停在一處,不再移動。
他一指地上道:“咦?陳長史,練字怎麼把筆給練到了地上去了......”
陳尚之順著他的手勢看去,卻見蘇凌腳邊正有一物,正是他方才慌亂之中,掉落的寫書信的筆。
卻見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