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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格,我也沒有這個本事。我只能手軟腳軟地蹲在那裡,和路理隔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什麼都做不了。
120很快就趕到了她和人群中面目模糊的好心人一起把他弄上了車。
我仍然蹲在那裡,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自始至終,她的視線都沒有再往我在的方向打量一次。車子很快絕塵而去,我慢吞吞地站起來,走到路邊,下意識地打了一輛車跟著救護車,司機問我救護車上的人是誰。是誰?他是誰?路理?我的愛人?一個朋友?老同學?被我的無知加害的人?我沒法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
我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讓他跟我一起跑,也無從猜測這一跑對他意味著什麼,到底有多嚴重。如果他真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就讓那輛救護車碾死我算了。
我腦子裡反覆迴盪的,只有陳果對我說的那幾句話:“你知道他剛出院不久麼?知道他晚上不宜出門麼?你知道一點點的感冒發燒會給他帶來多嚴重的後果麼?米砂小姐,如果要找王子陪你散步,我看你還是去找別人吧,路理要休息了。!”
她是對的,我竟然沒想到,儘管她是我的“敵人”,但她的話,就是對的。
我為什麼不聽?????
醫院到了,他被兩三個戴口罩的護工和護士圍著,吵吵嚷嚷地送進了急診室,我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陳果忙上忙下,打電話,向醫生問詢,但我床桓疑鍁耙徊劍私饉降諮說糜卸嘀亍?
我和陳果隔著一定的距離坐著,她始終不看我一眼,只當我不存在。但大抵,路理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吧,否則,她毫不留情把我拎起來甩出去都有可能。我對自己說,我只要看到他平安,我就會知趣地離開。
沒過多久,走廊裡傳來一聲急促的腳步聲,我循聲望去,看到一對中年的男女。他們經過我的身邊,帶去一陣風,但卻沒有停下,直到看到陳果。其中那個女人,一見面就緊緊地和陳果抱在了一起。我也在剎那間明白了,他們是路理的父母。他的父親和他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都有一管挺直的鼻子。他的母親把頭髮梳到後面挽成一個髻,長得慈眉善目,只不過此刻眼裡噙著淚水,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陳果。她們是如此的親密,完完全全一家人的樣子,讓不出分毫距離給我。然後他們一起進了急診室,只留我這個始作俑者躲到牆角,想離去,卻又不甘心離去。也許是太擔心的緣故吧,每一秒對我,都像是一年那麼漫長。那一扇門一直關著。我努力了很多次,都沒敢去敲它。發了幾分鐘呆後,我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