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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依然在幻想
你已經悄悄背起行囊
去追求屬於你的理想
告訴我成長啊就是這樣
愛情的天平我還這樣和你蕩啊蕩
我真的很想與你共享
每一份快樂與悲傷
一個夢就有多長
一段情能否地久天長
其實你不必對我隱藏
希望海闊天空任你翱翔
……
左左是迷人的中低音,她的音樂天賦實在驚人,完全不必看琴鍵,唱到陶醉處,甚至微微皺眉頭,閉上了眼。而我,從未聽過這樣憂傷的女聲,好象傍晚覓食歸來的布穀,在窩邊低低地呻吟。養人耳目,暖人心扉。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被手機震動音打破了遐想,才從那像羽毛一樣輕盈悲傷的歌聲裡回過神來。
電話是米諾凡打來的。
我當機立斷做了一件事,按下接聽鍵,把手機對準了音響。我知道左左的歌是為誰而唱,我要讓那個人聽見她的心,一定要。我懷著一種做救世主的心情想:在這個世界上,不懂愛的傻瓜真是排排坐,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愛情悲劇發生。我拯救不了自己,拯救一下別人也是好的。
左左沒發現我的小動作,她正唱得專心:“其實很多理想,總需要人去闖,愛情的天平沒有絕對的收場,我看見你的眼中,依然有淚光,往事難遺忘,一切溫柔過往情願為你收藏,愛情的天平沒有絕對的收場,人總是要成長愛不能牽強未來還漫長……”
一曲唱罷,她合上琴蓋。衝我頷首謝幕。當我再把電話移動到耳邊,電話已經結束通話,無從猜測聽者的心情。我放下電話,微笑著輕輕鼓掌。她走到我身邊,問我說:“打電話跟他求和了?”
“沒。”我說。
“呵呵,音樂是最好的療傷藥。”左左說,“米砂你相信不,其實我聽過你的歌呢。”
我當然不相信。
可是她開口就唱:“沙漏的愛,點點滴滴,像一首不知疲倦的歌……”然後,在我驚訝的表情裡,她說出讓我更加驚訝的話,“才華了得,一點也不輸給林阿姨。”
什麼?她在說什麼?她在說誰?哪個林阿姨?她為什麼要到我們學校網站去聽我的歌?她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問不出話來,我只是抓緊了她的胳膊,等待著答案瞬間浮出水面。
“你想知道什麼?”左左瞇起眼睛問我。
“你說的林阿姨,”我說,“是不是我媽媽林蘇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