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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就還有希望,不過下午叫律師去立遺囑了。”
這回連朱楨都“哇哦”起來,“是那個傻太子當皇帝還是杭杭?”
還別說,程家這陣仗的確像是有皇位要繼承。
原本的太子女因母親家道中落被拋棄,誰知後來居上的替補太子患有終身缺陷,培養多年都不見好轉,導致程之昂不得不挽回丟棄在外的滄海遺珠。
朱楨這問題都不用蕭以歌回答,莫菲菲就嫌棄地遞了個眼神:“笨啊你,當然是杭杭啊,不然杭杭怎麼會去醫院?這要是我八歲被趕出來,沒有八抬大轎抬回去就免談,要是再有這麼大個公司等著,那我必須去啊!”
高文淵頻頻點頭,對她舉杯,“分析得很有道理。”
“是吧,”莫菲菲得意地碰杯,“我的智商還是線上的,別小看我。”
朱楨用可憐的目光看向蕭以歌:“那以歌最近不就要異地戀了麼,在醫院陪護很忙的。”
蕭以歌彈了彈熊熊的小尖耳,失笑道:“哪有這麼誇張,她每天都會回來的,就是有可能要跟程昱哲交換著留夜。”
程之昂能不能扛過這關還是未知數,以他最近的發病頻率,即使渡過了這次,下次再化險為夷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莫菲菲天生的歡樂細胞再次發酵,意味深長地對蕭以歌笑:“誒,不在一張床上就叫異地戀,懂不懂啊你。”
蕭以歌乾脆夾了塊雞中翅,探身過去塞進她嘴裡,“吃你的吧,這麼多肉都塞不住你的嘴。”
大家不約而同地鬨笑,一頓宵夜就這麼愉快地進行著。
跟蕭家的熱鬧不同,程之昂的病房裡安靜極了,連蘇杭的筆尖在檔案上滑動的沙沙聲都聽得清晰。
程之昂靠在床頭,在崔特助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吃了幾口飯,他艱難地擺擺手,臉上的疲憊在訴說著自己再也吃不下。
他的皺紋一夜之間如同風雨肆虐過,乾涸而深刻地爬滿他的額頭,深陷的眼眶奪走他僅剩的陰沉,雙眼渾濁得沒有一絲活氣。
崔特助默默地收拾餐盒,給他倒了杯水放在手邊的桌面上。
程之昂動了動被面上的枯瘦手指,聲音嘶啞刺耳得彷彿擱淺的船在沙海里艱難滑行,“去給小杭也倒杯水。”
“好。”崔特助應聲。
蘇杭在窗邊的桌椅處看最新的檔案,程之昂重病,需要他經手的檔案都交給蘇杭來處理。
崔特助把一杯水送到蘇杭的桌上,蘇杭連視線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