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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施工,城市建設,徵地拆遷先行。我們這個臨時的機構就叫作市政府城市徵地拆遷安置辦公室!”王子泰末了說道。
“這該死的酒。”周揚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已經有些上頭了,可能真的在灌一點下去會馬上不省人事。一點都不誇張,他做夢也沒想到拆遷工作的第一天就是喝酒。錯!與其說是喝酒,不如說拿身體在拼命。看著那些村裡的一個二個被酒精燻紅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一個收場。這些最基層的村官們一旦逮著一個有人花錢請客吃飯的機會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這種酒局令人作嘔,叫人想逃,可是又不能逃,滿是全身的不適,卻又不得不拼命的苦撐。這下週揚總算明白十幾年前在基層奮鬥的父親總是酩酊大醉回家的原因。
“怎麼樣,小兄弟,還行吧。”周揚回到酒桌上後,旁邊的一個村裡的幹部(大約30來歲)主動找他搭話。
“今天有些過了,再喝就不行了。”周揚忙說。
“醉了才好,一醉方休,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來,兄弟,大哥我再敬你一杯。”村幹部說完一仰脖,酒杯裡的酒就下了肚。
“oh,mygad,這••••••”周揚心裡暗暗叫苦,沒辦法,把心一橫,咬咬牙端起酒杯一乾而盡,那感覺毫不亞於當年的楚霸王。可胃裡面卻開始火燒火燎,翻江倒海,一股濁物湧上嘴來,只得飛速的站起身來說了一句:“抱歉,洗手間。”就飛也似的衝了出去。
水龍頭“嘩嘩”地流著,周揚把臉埋在磁盆裡,看著那些汙濁物打著旋兒逐漸消失,腦子裡一片餛飩,只是隱隱約約記起領導的那句話:“千萬要把這幫村幹部陪好了,否則工作無法開展。”
這時,旁邊伸出了一隻拿著礦泉水瓶的手,周揚楞了一下看清了來人,就是那位村幹部。“兄弟,已經到位了吧,不能喝就別硬撐了。”
“我——”
“什麼也別說了,我看得出你是一個直人,我也是直人一個,也看不慣那些假的東西,政府的事又不是哪個個人的事!”
“謝謝大哥,你能理解就好。”周揚有些感激。
“我叫馬大剛,你就叫我馬哥吧。”
周揚依稀記得那次自己真的不省人事了。
俗話說,別拿村長不當幹部,他們在村裡的威信甚至於高過一個縣委書記,由於有他們的配合,徵地拆遷工作順利的進行著,工程隊也隨之順利進場。
基層工作的磨練讓人意志愈來愈堅強,周揚也正是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