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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旦這個平衡被打破時,所有的恆定都將發生改變。
周揚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拉開抽屜,拿出一支菸點燃,深吸了一口,把頭向後仰起,看著煙柱徐徐地升起,突然之間感到一種孤獨,不,應該說是孤立無援或者孤軍作戰的感覺。他猛然直起身子,用桌上的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幾秒鐘後電話接通,“喂,周揚吧?”電話那頭是王斌的聲音。
“王斌,你晚上有空嗎?”
“晚上呀,等我看看——嗯,倒是沒什麼事——”
“那好,晚上我請你喝酒,好了,就這樣定了,你小子別給我找藉口!”
“我——好吧。”王斌面對周揚時有些無奈。
已是晚上八點過了,路旁的飯館們仍然是賓客滿朋,燈火通明。有一家名為勁烤坊的店子裡,在靠櫥窗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兩個男人,自然是王斌與周揚,桌子上已經擺放了三個半斤裝的空酒瓶。
“周揚,你是不是有什麼不痛快呀?”王斌看著已經喝掉了兩瓶酒的周揚說。
“沒事兒,你就別問了,你說咱兄弟多久沒單獨在一起喝酒了?”周揚反問。
“算算,應該有兩三年了吧,想想以前人家肖然過生日的時候,被咱們兩個酒鬼鬧的,唉!”王斌回憶起那次尷尬的經歷。
“我知道,我知道,後來肖然還衝我們發火了,用水潑了你一身,哈哈哈——”
“什麼潑我一身,是潑了咱倆一身。”王斌糾正道。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時在樓梯上黑燈瞎火的,我看見肖然拿了一個水桶走過來,我連忙躲在了你的後面,她呀,沒潑到,哈哈——”周揚大笑。
“你小子,那你怎麼後來也是一身溼淋淋的?”王斌疑惑的問。
“哦,後來,我去上廁所,開水龍頭洗手的時候,用力過猛,把龍頭掰壞了,所以——”
“哈哈,你小子以為逃過一劫,終究還是報應來了吧,哈哈哈——”王斌也大笑起來。
“咦,你說說,肖然那次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周揚看著王斌的眼神有些朦朧。
“廢話,換成是你的生日聚會,有酒瘋子在搗亂,你會怎樣?”王斌說話也有些打結。桌上的另一個酒瓶又快見底了。
“什麼搗亂,不是你看見她和他們那個‘詩歌王子’進了那個包房了嗎?”周揚說。
“是呀,那個什麼狗屁王子,長得油頭粉面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你看他看肖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