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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哈利看見他從從科爾夫人的桌面上拿起一張完全空白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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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給。”鄧布利多說著把那張紙遞給了她。一邊揮了一下魔杖,“我想,您看一看這個就全清楚了。”
科爾夫人的眼神飄忽了一下,隨即又專注起來,她對著那張空白的紙認真地看了一會兒。
“看來是完全符合程式的。”她平靜地說,把紙還給了鄧布利多。然後她的目光落在一瓶杜松子酒和兩隻玻璃杯上,那些東西幾秒鐘前肯定不在那兒。
“嗯——我可以請你喝一杯杜松子酒嗎?”她用一種特別溫文爾雅的聲音說。
“非常感謝。”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
“他不用來一杯麼?”科爾夫人指了指理查德.西爾弗。
“哦,這位先生從不飲酒。”鄧布利多說道。
很明顯,科爾夫人喝起杜松子酒來可不是個新手。她把兩個人的杯子斟得滿滿的。一口就把自己那杯喝得精光。她不加掩飾地咂巴咂巴嘴,第一次朝鄧布利多露出了微笑,鄧布利多立刻趁熱打鐵。
“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說說湯姆。裡德爾的身世?他好像是在這個孤兒院裡出生的?”
“沒錯,”科爾夫人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些杜松子酒。“那件事我記得清清楚楚,因為我當時剛來這裡工作。那是一個除夕之夜,外面下著雪,冷得要命。一個天氣惡劣的夜晚。那個姑娘。年紀比我當時大不了多少,踉踉蹌蹌地走上前門的臺階。咳,這種事兒我們經歷得多了。我們把她攙了進來。不到一小時她就生下了孩子。又過了不到一小時,她就死了。”
科爾夫人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臨死之前說過什麼話沒有?”鄧布利多問,“比如,關於那男孩的父親?”
“是啊,她說過。我記得她對我說:‘我希望他長得像他爸爸。’說老實話,她這麼希望是對的,因為她本人長得並不怎麼樣——然後,她告訴我,孩子隨他父親叫湯姆,中間的名字隨她自己的父親叫馬沃羅——是啊,我知道,這名字真古怪,對吧?我們懷疑她是不是馬戲團
裡的人——她又說那男孩的姓是裡德爾。最後她說了句不要讓姓西爾弗的人來帶走這孩子,這真是夠奇怪的,她說完這話後很快就死了。
“後來,我們就按照她說的給孩子起了名字,那可憐的姑娘似乎把這看得很重要,可是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