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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向北瞧那胖警察的架勢,原以為自己這次要在局子裡蹲些日子,沒想到他只是在羈押室裡待了一宿,第二天上午,便換了兩個人,重新對他問詢,然後等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他便以就醫的名義被放了出來。
左向北迴到自己住院的醫院,這次醫生沒有誤會他一天時間消失是逃費,畢竟,這次出去前左向北已經不欠費了。醫生只是批評左向北迴家也不和醫生打聲招呼。批評完了,醫生便又給左向北檢查了一下傷口,然後順便給做了換藥處置。
病房裡,小護士對於左向北的私自離開倒是非常的生氣,那氣鼓鼓的樣子像極了左筱思小時候,引得左向北一陣好笑。
下午的時候,左向北正躺在床上打點滴,忽然的便有幾個士兵走了進來,其中為首的正是崔啟雲。
“士兵左向北,起立。”崔啟雲來到床前喝道。
“崔叔,我……打針呢!”左向北抬了抬胳膊,示意扎著針呢。
“架起來,帶走!”崔啟雲向跟在身後計程車兵下令。
“是!”幾個士兵答應一聲,上前拔掉左向北身上的輸液管,架著左向北的胳膊就出了病房。等到了醫院外面,將左向北塞進了車裡,開車就走。而這一路上,引得無數人圍觀。
醫生:沒想到這是個逃兵!
護士:這麼好的身材,可惜看不到了!
半小時後,南泥巷七號。
院子裡,左太行坐在一個躺椅上,身上蓋著個薄被。老爺子身旁站著左小米,在他們對面,則是剛剛被架回來的左向北。
“爺爺,您至於嗎!您說我受傷了正在醫院打針呢,您好歹讓我把針打完了啊!”左向北一臉委屈像,想找把椅子坐下。
“你給我站那!”九十多歲的左太行說話中氣十足。“你個小兔崽子!擱那裝什麼病號!有傷能打壞那麼多人?”
說罷,左太行便招呼警衛。“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我倒要看看他受了什麼傷,特麼的都沒時間見我!”
幾個士兵一擁而上,三兩下將左向北的上衣扒下,要扒褲子時,左向北大叫:“下面沒受傷,不用扒了!”
這時,左向北身上的傷口已經被雪白的紗布纏繞遮蓋,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在胳膊上稍稍看到一些淤青。
“就這?”左太行看左向北活蹦亂跳的,根本就不像受傷的樣,不禁大怒:“把紗布也給我扒了!”幾個士兵又是上前,按住左向北就撕紗布。
“幾位老大,輕點……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