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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教授，能說說你們覺得哪一步難做嗎？”左向北現在因為缺錢，急於將那些秘銀變現，這時也是拼了。
“難點多了！”瞿庚賢嘆氣。“首先就是難以成型。”
“這種金屬，熔點高，硬度大，想把那些金屬錠軋成金屬板都沒可能。”
“再就是，因為熔點高，假如想製造合金材料的話，最好的方式是用粉末冶金的方式加工。可是這種金屬這麼硬，熔點又這麼高，想得到這種金屬的粉末，幾乎不可能！”
“瞿教授，我直說吧。我現在缺錢，急需大筆的資金。”聽左向北這麼說，瞿庚賢也很為難。因為他知道左向北口中的大筆資金絕對不是之前那幾千萬的規模。
“瞿教授，這次，我賣秘銀板，你看行嗎？厚度隨你出。”
“另外，我還可以出售秘銀金屬粉末，奈米級的。”
“奈米級的？你確定？”瞿庚賢不敢置信，左向北能夠生產奈米級的秘銀金屬粉末。要知道現在即便是在實驗室裡，他們也沒有製造出奈米級的秘銀金屬粉末。
“當然是奈米級的。不過，這個價格肯定要貴一些。”左向北說道。
“那種粉末，你有多少？”瞿庚賢問。
“要多少，有多少！”
左向北的回答讓瞿庚賢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這就向上面打報告，你等我訊息。”說罷，瞿庚賢急匆匆地撂了電話。
撂了瞿庚賢的電話，左向北又給陳偉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
“陳叔，我是左向北。”
“你叫我什麼？”陳偉惱火。
“大爺，您是我大爺！”左向北連忙改口。
“有話說，有屁放！”陳偉不悅地說。
“陳大爺，我現在急需用錢，不知道上次我說的重油，你們空軍有沒有購買的意願？”
“誰們空軍？”陳偉不滿地問。
“咱們，是咱們空軍！”左向北連忙改口。
“好好的上校不當，你特麼去當二道販子”陳偉不滿地罵道。
“陳大爺，我這不是最近在老家學校當老師呢……”
“就你，還特麼當老師！”陳偉懟了一句。
“陳大爺，您聽我說完。我這不是當老師嗎！然後我就發現學校沒錢了，孩子們好幾個月都喝不上乾淨的水，老師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左向北娓娓說著，沒發現陳偉那邊出奇地沒有插話打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