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歸程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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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的日子過得飛快,我和霍揚幾乎將日子顛倒來過,哪管他白日黑夜。興許睡到半夜,忽然靈光一閃,便到雪地中舞刀到通宵。霍揚的刀法,一日狠厲過一日,而我的刀法,一日質樸過一日。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從最初的不適應和輕視,到如今,越來越得心應手,似乎一切都如魚得水,妙不可言。
記憶中,每次只有到深陷絕境時,我似乎才會殺性大發,招式狠辣。平日裡卻很難迸發出那麼強的戰力。然而絕境中屢屢爆發的我,卻總是兩敗俱傷的。
而現在,感覺不同。每一次練刀,平和樸實的刀法卻似總有力量,與我渾然一體,一刀千鈞。如果說以前,平日裡和絕境中,我的刀有兩種狀態。那如今,我似乎漸漸只有一種狀態——
至柔,至剛。每一次揮刀,方正舒凝;每一次揮刀,卻也暗含血性。
我不知道這刀法的威力到底會有多大,只恨時間太快,那渾然一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似乎無止境!我心中一日日暗暗歡喜,卻又不知如何告知別人,這微妙的默契。
又過了十日,我與霍揚對陣三百招,竟戰了個平手,這讓我大大吃驚——在我眼中,霍揚這套血刀早已可橫掃當世所有高手,我竟然沒有輸他!
於是練習得更加投入。
這期間,林放在谷中左右無事,來找他的人也沒前些日子多——大概事情早已佈置妥當。我每日忙著練刀,雖然朝夕相處,話卻說不上幾句,甚是愧疚。他倒不介意,偶爾無人,他將一身臭汗的我拉到一旁,低頭輕輕一吻。
於是接下來半日的練習,我必然是走神的。兩三次之後,簡師叔大怒責罰於我。林放便笑笑,卻也不再親近。我甚為愧疚,靈光一閃,便去纏師叔教林放武功。
林放倒被我拉著,淡淡的來到師叔面前。簡師叔仔細打量他一番,又捏了捏他的肩背,搖頭道:“筋脈傷得太重,雖然如今身子不算弱,但也沒法教。”
林放沒太在意的笑笑。我卻有些不高興,道:“你是第一高手,也有你解決不了的問題?”
簡師叔瞪著我道:“但凡他這種體質,要學武,成為高手是不可能了,自保還是可以的。只是只有幾條路,輕功、暗器和用毒。我三樣都不擅長,你找錯人了!”
我瞅林放一眼,他只是淡淡的笑。他會不會還是有些不高興呢?他是赫赫有名的林家傳人,卻從小體弱,又被人重傷,今生興許都不能學武。他一定也不甘心吧!
我有些難過,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