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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十六皇子的呼吸變得沉穩。
衛昭從榻上起來，連鞋也不穿，赤腳在寢殿走動。
第二日，十六皇子醒來的時候，衛昭已經不在了。
十六皇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坐起來。
環顧四周，愣住了。
這是哪？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十六皇子從龍榻上爬下來。
父皇真好！
十六皇子心情愉悅地離開了萬歲殿。
十六皇子留宿在萬歲殿的事，很快傳遍了後宮。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剛入宮，便聽聞這個訊息。
二皇子走在路上，皺著眉頭。心裡想不明白，十六弟昨晚怎麼會跑去找父皇？父皇竟然沒把十六趕走，還讓十六留宿在萬歲殿！莫非，父皇有意立十六為儲君？
大皇子面上一片平靜，心思莫測。
三皇子低著頭，漫不經心的走路。
四皇子一臉擔心，十六弟在萬歲殿留宿了一夜，不知是否安全……
這一日的早朝，眾人心不在焉。
下朝後，衛昭出聲問四位皇子：“賬冊看完了嗎？”
大皇子：……
二皇子：這麼多哪裡看得完！
三皇子：……
四皇子：……
四位皇子神情複雜。他們相互看了眼彼此，最後目光落在大皇子身上。
大皇子斜了眼其他三位弟弟，無奈地站出來，開口回應衛昭：“父皇，賬冊如山，一時之間，兒臣幾人看不完。”
衛昭問道：“看了多少？”
大皇子告訴衛昭：“兒臣昨日看完了四十本賬冊。”
衛昭對大皇子點頭，轉頭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訕訕地開口說道：“兒臣看完了二十本賬冊……”
衛昭的目光移到三皇子身上。
三皇子出聲言道：“兒臣看了四十一本賬冊。”
大皇子瞟了眼三皇子。
不等衛昭看他，四皇子主動說道：“兒臣看了三十本賬冊。”
衛昭點頭，他滿意地說道：“如此說來，你們幾人一共看了一百三十一本賬冊。不錯！”
四位皇子愕然。
大皇子出聲解釋道：“父皇，並非如此。兒臣幾人是輪流查閱同一本賬冊。”
衛昭一愣，問道：“一本賬冊，你們四個人看四遍？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