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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課。
幾天後,冉青莊回了學校,一改先前狂躁,變得平和不少,只是仍然不理我,路上看到也會冷漠地移開視線。
他不會原諒我了。我內心酸楚地想著。在他看來,我親疏不分,背信棄義,已經不值得他再施捨一個眼神。
他不肯和我說話,我只能去找他的朋友打聽他的情況。而和我唯一算得上有些交情的,就是林笙。
我偷偷找他,避開冉青莊,問他關於冉青莊奶奶的情況。
“他奶奶?”林笙靠著欄杆,詫異道,“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我雙唇囁嚅著,道:“我……以前見過他奶奶,老人家人很好,我聽說她住院了,就有些擔心她。”
“好像是心臟的問題,受不了刺激。”林笙指了指心口道。
心臟的問題……
我得到想要的答案,謝過他,轉身欲走。
“季檸。”林笙忽然叫住我。
我回過頭,等他說話。
林笙道:“既然這麼擔心他,為什麼要做讓他討厭的事?”
他雖然臉上在笑,彷彿特別友善,我卻無端升起一股被冒犯的不適。
“其中有些誤會,我會找機會自己跟他解釋。”說完,我衝他一頷首,不再停留,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連夜查了許多關於心臟方面的文章,將靠譜的列印下來,一篇篇彙整合冊,用夾子夾好,做成一本“心臟病人養護手冊”,第二天同早餐一起放進了冉青莊的櫃子。
又過一天,當我再次開啟櫃子時,早餐和手冊都不見了,櫃子裡放了張字條,上頭筆鋒有力的用黑色水筆寫了三個字——謝謝你。
我愣怔地將那紙條拿出來,捏在指間,拇指摩挲著那三個字,唇邊不自覺泛起傻笑。
好在他討厭我,但不討厭給他送早餐的“田螺姑娘”。
沒過幾天,一個月期滿,兆豐信守諾言,給了我一份兇手的名單。一共五個人,都是南職二年級的學生。
“這一個月我一點一點不動聲色摸到了影片傳播的源頭,就這五個傻屌,不會錯的。平時他們幾個就特別討人嫌,在我們那兒都是人人避讓的貨色。”兆豐點評道,“正宗的混子。”
他問我接下來準備如何,但老師說我也沒什麼確切的計劃。
心理戰對這些畜生是不會有作用的,經過這一個月,我已經明白過來,這些人不能以常人論之。我思考著怎樣公開這些名字才能起到最好的“懲戒”效果,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