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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白光一閃,那書頁又恢復原狀。
我看著已經恢復原狀的書,現在是梁三百五十年的三月,等個兩年也就是三百五十二年。
兩年啊,這麼想著後/穴不禁隱隱作痛,可轉念又想到若是帝君成魔後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順眼很久的天帝要是給我安個謀逆之類的罪名將我綁上誅仙台的情景,我咬牙合上了書,不就是兩年嗎,本仙子忍了。
於是,到了梁國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登基為帝后兩年,我拿著準備已久的鴆酒壺跑去了箴帝書房。
守門的守衛見是我,連通報都沒通報就讓我進去了。
箴帝見我主動去找他,很是高興,畢竟這兩年為了跟我今天要說的臺詞對上號,我對他的態度可以說是若即若離。
就在他要過來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將在心裡默唸了兩年的臺詞說了出來,然後拿起酒壺,將那鴆酒一飲而盡。
也不知是那鴆酒太毒還是我喝的太猛,總之我還沒等到他撲過來問我是否愛他,便已經斷了氣。
奈何橋邊,紅娘和司命都不在,只有一位身著藍色稠衣,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仙君站在那裡,看著我露出一個淺淡的笑。
這笑我極為熟悉,跟本仙子五萬年來的職業笑容幾乎不差分毫,想起那仙界不得干擾凡間的天條,與這一世浮現在那本《禮記》上的命格,我心裡一突,上前問道,“敢問仙君,這司命仙君與紅娘去了何處?這帝君尚有四世情劫,我還等著司命仙君指點命格呢。”
“木藤仙子不必擔心,司命已將命格筆暫交於本君以防萬一,而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寫好,仙子也只要跟前六世一般不出什麼大差錯就行。”
見他避而不答,我也沒什麼耐心,便直問道,“…司命跟紅娘到底去哪了?”
那藍衣仙君依然笑著,“仙子是個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紅娘觸犯了天條,擾了凡世定數,自要領罰。”
“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僅壓根沒照著原先的命格走,還越走越偏,他們若是不出言提示,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帝君入魔?!!”
那藍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長,“一切皆有天道定數。”
我看著那藍衣仙君,忽然覺得這四十九次凡劫的背後目的並沒有那麼單純。
“敢問仙君名諱。”
那仙君聞言,臉上的笑容滯了下,“木藤仙子不識得本君了?”
我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遍,打量的他臉色越來越黑,我也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