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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呢。”
五千萬美元,在現代都是一筆鉅款!更何況是19世紀的美國。拿到這筆錢的人都能買下一個東歐小國家了,珍娜簡直心動極了。比賽在明年,一年之內她去學騎馬還來得及嗎?不然她就問那個想用汽車參賽的德國人要設計圖,她有駕照!
但是在珍娜把玩笑的話脫口而出後,瓦倫泰的表情卻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他金色的眉毛皺了起來。
“唉?有什麼不對嗎,先生?”珍娜依然沒理解情況,整個人顯得很困惑。
“愚蠢!你參加那個大賽想幹什麼!”
他的語氣幾乎可以稱得上兇狠,珍娜頓時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呆呆看著他,“為什麼我不能參加?畢竟獎金那麼豐厚,我覺得整個美國的人都會想要參加……”
這個大賽這聽起來簡直像獵人考試,但現實可比獵人考試安全多了,除非參賽選手中有個像西索一樣的神經病亂殺人。當然她也知道自己這種運動無能也不會騎馬的菜鳥怎麼可能從那麼多精英中勝出呢?不過是做做夢而已……
“要我辱罵你嗎?你是不正常了還是怎麼回事?否則我不理解你怎麼會產生這樣荒唐的想法,我還以為你不是那種會為了利益迷失自我的人!”
“……”
瓦倫泰從來都沒對她這麼兇過,他厲聲罵了她,並且用詞也很不客氣。珍娜頓時感到無比委屈,不過是口嗨一下,他的態度好像她是個令人失望的蠢貨,或者搞砸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對不起。但我不明白您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事,請您直接告訴我理由,而不是這樣過分的罵我。”
她也是有脾氣的,雖然她不會朝自己的恩人發火,但她開始一聲不吭了,畢竟他說的真的很過分。
不過瓦倫泰的態度很快緩和了下來,他似乎感受到了珍娜的情緒,他審視般盯著她片刻,然後格外平靜地說明道,“是嗎?我以為你已經看到我內心中的想法,知道這場大賽的真正目的了。”
“不,我沒看到過。”
珍娜稍稍驚訝,然後連忙向瓦倫泰解釋,“我沒有一直偷看您的想法,先生,涉及機密的事情只要您不主動告訴我,我就不會去窺探,我很識相,知道什麼該瞭解什麼不該。”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你了。”
瓦倫泰點了點頭,他目光漸漸柔和,同時溫和地向珍娜表示了歉意,“我只是不希望你去幹蠢事,因為你對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