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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乳鴿湯,還有山藥鵪鶉湯什麼的,不是還有句老話,說藥補不如食補。”
江晚芙說著,邊伸手環住陸則的腰身粗粗量了量,總覺得他現在人瘦削得厲害。陸則伸手環住她,她便也乖乖靠在他肩上,小心不碰到他的傷口。烏黑的發挽著髻,沒戴什麼簪子,鬆鬆的。
陸則懷裡很暖和,江晚芙靠著就不大想動了,看了眼半開著的窗戶,在心裡算了算日子,道,“說不定快下雪了。天看著總是陰沉著……”
陸則“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只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很軟,頭髮軟的人,心也軟。
江晚芙卻是想起去年冬天的時候,陸則休沐,帶她去山莊泡溫泉,上山的時候還遇見了個下山賣藥的女冠。還有山莊裡那對母女,她當時看那孩子可憐,教了些治皴傷的法子,後來那婦人還帶了女兒來府裡給她磕頭。
不過今年她懷著孕,卻是去不得那山上的。
兩人靜靜地,都沒說話,直到姚晗拿了課業過來。江晚芙看了後,很是誇了幾句,小孩兒臉蛋紅紅的,眼睛也亮亮的,可愛得不得了,看得江晚芙心軟得不行,還答應他明天也能過來,才叫紅蕖帶他回去了。
看紅蕖帶著姚晗出去了,江晚芙也終於想起來被他們忘得一乾二淨的藥了,她伸手去端,邊道,“涼了也有損藥效,還是喝了吧。”
陸則臂長,且離那藥更近,江晚芙還沒碰到瓷碗,陸則先端到了手中。江晚芙看那藥的顏色,發現他端的是自己那碗,怕他記錯了,忙提醒了句,“這是安胎的吧。”
陸則聽了她的話,垂下眼,彷彿是看了一眼,又沒有停留很久。他緩緩地,手卻很平穩,將瓷碗遞過去。阿芙從他手中接過,皺著鼻子聞了聞,慢慢地喝完了。
陸則沒有避開,眼神沒有躲閃,他直直地看著,神色異乎尋常的平靜。
江晚芙喝過藥,又盯著陸則喝了藥,惠娘端了漱口的溫水進來,帶著兩個空了的藥碗出去了。江晚芙漱過口,本來覺得離晚膳還有一段時間,想把賬簿拿出來看看,卻越看越覺得睏乏,昏昏欲睡的。恍惚睏乏間,感覺被人抱進了懷裡,她下意識朝暖和的地方靠上去,手抓著陸則的衣角,沉沉睡了過去。
陸則垂下眼,看著她乖乖靠在她的懷裡,很依賴他的感覺。他抬起手,似有若無地碰了碰她的側臉,溫熱的、柔軟的,帶著淡淡血色的臉頰。
江晚芙這一覺睡得很沉,陸則也一直沒有動,直到到了叫膳的時候,惠娘進屋來問,江晚芙才緩緩醒來,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