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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政務,更何況劉明安。她最多也就像昨日那樣,做些事來噁心他,離間或是告狀,但這些在真正的權力面前,根本就是兒戲一樣的。
江晚芙想了想,皺著眉說,“我應該沒有看錯……在公主府的時候,她把手腕上的鐲子摘下來,說要送給我,推搡客套的時候,她的衣袖滑落,我看到她手腕上的疤。看著很嚇人,很長的一道,像是被什麼割出來的傷口,癒合之後留下的。”
女子都重容色,別說身份尊貴的公主,就是一般的官家娘子,身上都不會留這樣的疤。肯定不可能是她自己劃的,誰敢這樣對待一個公主,江晚芙想來想去,只想到瓦剌。
如果她在瓦剌,經歷了很可怕的事,那她一定會恨陸則,恨他的見死不救。
陸則沉默地聽著,等阿芙說完了,才揉了揉她的頭髮,溫和道,“嗯,我會派人去查的。”
其實公主尊貴,也只是在本朝尊貴。一旦真正送出去和親了,便也談不上什麼尊貴不尊貴了。瓦剌一直野心勃勃,對大梁送去的公主,也談不上有多尊重禮遇,在那裡的待遇,自然比不上在宮中。這算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自古以來,和親就是用女子換取和平,陸則厭惡劉明安是一回事,但他骨子裡更厭惡這種方式。
不過,如果阿芙的確沒有看錯,那劉明安在瓦剌的經歷,或許比他們想象的更艱難。那她大概真的對他恨之入骨,不僅僅只是想報復他,而是真的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