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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插不上手,但戍邊得當,是他們應該做的,一旦出事,那知府也跟著遭殃,誰讓你是一府之長,不找你找誰?且趕上了這樣的天災,保定知府一派怕是早就嚇破了膽,這一頓接風宴,也不是他們求他什麼,不過是圖個心安罷了。
是夜,府衙設宴,說是設宴,其實也就是擺了一桌。
陸則坐在上首,沈知府等人小心翼翼跟他敬酒,他竟也好脾氣喝了幾杯,等他們要繼續敬,一旁的貌美丫鬟也柔柔上前,要給他倒酒,他便以掌掩杯,淡淡地道,“酗酒傷身,內子不準多飲。”
勸酒的沈知府等人都聽得一怔,宴上也是一靜,很快那個通判就答了話,道,“是這個道理。”
他說著,幾人也都從善如流放下了酒杯。沈知府看了丫鬟一眼,咳了一聲,“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宴散,陸則獨自回到客院,進門,就看見他出去前,還空蕩蕩的桌上,擺了個碧青的荷包,他走過去,拿在手上,摸了摸外頭繡的雀鳥,針線很細密,他一看就知道,出自誰手。甚至,他好像從這個荷包上,聞到了一點淡淡的香,是阿芙身上的香味,很淡。
但他知道,這荷包被常寧從府裡偷出來,一路送到保定,哪還有什麼阿芙身上的味道,不過是他想多罷了。
但他還是看了一會兒,才慢慢收進懷裡,貼身放好。
平時他都會剋制自己去想,但喝醉了酒,好像就有點剋制不住了,三個月,還是太長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