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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結婚當天晚上你抱住他的事,還是誤傳你傷到之後的自責。”
韓付抬頭,與韓弈有著三分相似的面容中露出一抹複雜,還有一分期盼。
“我也知道,餐桌那些話,你們肯定還有所保留。爸不想問別的,也不求別的,小弈,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的病,子宿是不是可以幫你治?”
沉甸甸的目光落在韓弈身上,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好、好,好。”
韓付一連說了三個好,又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我就放心了。”
韓弈離開的時候,韓付起身走到了書架旁邊。
那裡擺著一張韓母生前的照片。
照片上,年輕的韓母長髮長裙,笑靨動人。
望著照片的韓付最後叫了韓弈一聲。
“小弈。”
他的聲音很是乾澀。
“七歲那年的事,我一直感到很抱歉……”
韓弈開門的動作一頓。
隨即,他還是開啟了屋門。
“沒關係,父親。”
房門關好,只這一句話輕飄飄地留在了屋內。
韓弈離開書房,迎面正好遇見了端著湯碗走過來的韓夫人。
“夫人。”
他淡淡地叫了一聲,韓夫人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便繼續朝書房走去。
韓弈轉身上樓。
七歲那年,韓弈第一次病發,他的身體極度虛弱,心跳幾近停跳。
而那時候,為了給三歲的韓以隆過生日,韓付正和侯牧芹一起,帶著韓以隆和剛剛出生不久的韓以在,在歐洲度假。
為了實現“好好陪玩絕對不分心工作”的許諾,再加上侯牧芹一直在身邊,韓付既沒有接家裡彙報的電話,也沒有主動和韓弈影片。
生日慶祝為期半個月,他們回來的時候,也正好是韓弈剛剛度過虛弱期開始發狂的那天。
剛下飛機正準備倒時差的韓付被攪了休息,怒火之下,直接命人將韓弈關了起來。
等他怒氣過去,聽完醫生的彙報,再連忙把韓弈放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整整一夜。
當時韓弈還沒有恢復記憶,他只是個生母早逝的七歲小男孩。
對孩子來說,時間總是走得太慢,更罔論獨自一人的漆黑夜晚。
不過現在,韓弈也已經不在意這種事了。
韓付是真的喜歡韓母,也的確是在韓母去世之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