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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停職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任向榮越說越生氣,狠狠拍了一下任燚的腦袋,這是他以前教訓搗蛋的任燚的起手式。
這一拍,藏匿在頭髮裡的乾粉頓時飛散於空氣中,被清晨的陽光照耀成發光的塵埃,一點一點灑在他心上,變成了磋磨他自尊的沙礫。
任燚深吸一口氣:你給陳隊打電話?你給陳隊打電話幹什麼?給我求情?本來我年紀輕輕當中隊長就有不少人在背後閒話,咱們說好要避嫌的,我不需要你給我求情!
你自己堂堂正正,不怕別人背後閒話,你自己幹了蠢事,我打電話問問怎麼了。
我怎麼不堂堂正正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得到好的護理,怕你去養老院沒法適應。
任向榮激動地指著他罵道:我有什麼沒法適應的?幾百度的火場我都能適應,被埋在地底下七天八夜我都能適應,你老子這輩子有什麼是不能適應的,用得著你幹這種蠢事?!
任燚已經很上火,但還是勉強壓著:反正、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只要去學習回來,上面就不追究了,你能不能也別再提了。
怎麼,我不能教育你了?你當上中隊長了不得了?沒有一點分寸,沒有一點腦子,你要是為了這個被開除了,我我
我不是沒有被開除嗎!任燚的音量逐級拔高,宮應弦是為了感激你當年救過他,我也是為了你好才答應的。我犯了錯我也挨罰了,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我說你不對嗎?啊?
你對,你都對。任燚猛地站起身,用力之大,連凳子都撞翻了,他抓起外套,我不想跟你吵,我走了。說完扭身就走。
任燚,你給我站住!
任燚走到門邊,頓了一頓,最終頭也沒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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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燚的心情差到了極點。他以為認識宮應弦的這一年,會是他人生中充滿錦繡華彩的一年,沒想到卻是佈滿荊棘坑窪的一年。
問問他後悔嗎?他也不知道。
回到中隊,他一臉喪氣,窩在宿舍裡打遊戲,飯也不想吃,累了倒頭就睡。
由於睡得太早,第二天比原定生物鐘醒得還早。他起來洗了個澡,在等待出操的時間裡,開啟了辦公桌上放著的檔案袋。
裡面是他即將要去學習的一些相關材料。
其實陳曉飛和曲揚波早就勸過他把碩士讀了,哪怕是在職的,對以後的發展有好處,曲揚波都在攻讀博士了,簡歷的每一行都能晃瞎人眼。可他這個人不愛學習,總是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