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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開始生分了?
你剛進中隊的時候還好,那時候我也還不是支隊長,可自從我當了支隊長,你就開始避嫌了,等你當上中隊長,咱們私底下乾脆沒有來往了。你生怕別人覺得自己這中隊長來的不正當,你對自己就這點信心?對組織就這點信心?
任燚尷尬地說:不是。
陳曉飛黯然說道,我看著你長大,我沒有兒子,心裡把你當兒子,結果你呀,恨不能躲著我走。
任燚小聲說:陳叔,對不起。可我不只是為自己,我也擔心你被影響,你也知道我沒什麼上進心,但是你不一樣。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陳曉飛突然苦笑了一下,算了,我跟你爸跟了那麼多年,其實也習慣了,他要是稍微會變通點,我現在這位子該是他的,你跟你爸一樣,驢脾氣。
任燚乾笑一聲。
那天你爸給我打電話,我們聊了好多,聊起以前的事兒,我就突然想起來,其實我也不該說你,我也好長時間沒去看我的老隊長了。陳曉飛看了看日曆,你什麼時候去看你爸?我帶上你嬸兒,咱們一起去。
好,這幾天都行,看您時間。
那就週日吧。
任燚點頭。
宮家的案子,偏偏怎麼就我的出警報告不完整呢?陳曉飛皺起眉,時隔這麼多年,我也不可能記得細節了。
不止您的,出警報告的完整度不到70%,很多都是因為幾次搬家,各種原因缺失的,但是您的比較重要,我們懷疑您的報告缺失的部分,是被那個張文拿走了,他們自己也是這麼說的。
張文。陳曉飛狠狠地說,這個混蛋真是坑死我了。
您挨處分了?
嗯。陳曉飛滿臉怒色,誰能想到還有人冒名頂替的。抓著沒有?
聽說有線索了。
陳曉飛揉了揉眉心:行了,你回去吧,警察沒有證據,倒也不敢對我不客氣,但這事兒還是讓我心煩,希望他們趕緊破案,別再多生是非了。
是,那我先走了。
對了,讓你去進修的資料看了嗎?
看了。
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我是把你當成接班人來培養的,這不只是我的私心,也是組織對你的肯定和期望,好好學,以後不準再出什麼岔子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