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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了鬱桉的四肢百骸,迅速地將鬱桉整個人都淹沒了。
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在房間裡迴響,魏禮笙腰力好得驚人,頻率就沒有放低過,每一下都又重又深,鬱桉在短暫的瞬間裡腦海中一片空白,失神地揚起脖頸,堆積的快感讓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微張著唇,就這麼被魏禮笙給操射了。
濃精射到了魏禮笙尚沒脫掉的襯衣下襬,鬱桉氣都要喘不勻了,張著嘴急促地呼吸著,感覺到插在他身體裡的那根讓他無限快樂又異常難捱的東西總算停歇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慢慢磨蹭。
自從魏禮笙把鬱桉留在身邊,他沒給鬱桉立過什麼規矩,唯一一條就是不讓鬱桉自慰,前面後面都不許,但也並不苛刻,立規矩的第一天魏禮笙就把私人手機號碼存進了鬱桉的通訊錄裡,告訴鬱桉實在忍不住了,可以給他打電話。
然而鬱桉臉皮薄,打電話跟魏禮笙說想要挨操這種事情根本辦不出來,可他二十出頭正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又被魏禮笙操熟了,兩三天下來的確有點想要了,魏禮笙又從擴張開始就摁著他那處敏感點使勁操弄,鬱桉根本忍不住。
魏禮笙給了他一小會兒平復的時間,鬱桉才總算從極致高潮的快感帶來的大腦空白中恢復過來一些,意識到自己把魏禮笙的襯衫弄髒了。
床頭擺著紙巾盒,但是有一點距離,鬱桉想要伸手去拽紙巾幫魏禮笙清理趕緊,奈何他壓根就沒力氣了,手掌被魏禮笙摁在頭頂,最後也只能很輕地碰了碰魏禮笙的手指,小聲地叫魏禮笙:“先生……”
魏禮笙鬆開了摁著鬱桉的手,俯下身去親鬱桉的眼睛,剛剛激烈的性愛中鬱桉掉了不少眼淚,是快感累積逼出來的生理性的眼淚,魏禮笙親完又去碰鬱桉的嘴唇,吃那截鬱桉張嘴喘氣時無意識露出來的紅軟的舌,一邊親一邊安撫剛剛被弄狠了的人:“哭成這樣,我操狠了?”
“沒有,就是想慢……唔……一點……”鬱桉在接吻的間隙給自己求情,“求您。”
魏禮笙被取悅了,鼻尖蹭著鬱桉的鼻尖,輾轉親他的側臉和耳垂,然後貼著鬱桉的耳根用幾乎是氣音的音量應道:“就會撒嬌。”
又把那道被忽略的傷舉在鬱桉眼前:“還會撓人,出息了。”
鬱桉才剛剛在魏禮笙大發慈悲的溫和中緩過來一點,就被魏禮笙扣了這個大個罪名下來,眼睛都瞪大了:“先生對不起。”
他以前被魏禮笙掐著腰操被弄出來過不少青青紫紫,但從來不敢讓魏禮笙有什麼不滿意,床上乖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