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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堅決阻止了郝茹要請我去香格里拉大酒店吃自助餐的提議。
哎,都是一家人了,我怎麼還能琢磨自己女人的錢包呢?
我們在T市步行街夜市路邊的大排檔裡,高高興興品嚐著各式各樣的小吃,最後兩人都撐得肚子脹得老麼高,這才像兩隻企鵝一樣搖搖擺擺走回郝茹家中。
看得出來,郝茹今晚實在是太興奮了,可以這麼說,從她身上,我完全看不到一絲知性、理智或者端莊的姿態,完全就是那種宛若小女兒家的天真、狂野和對我的深深眷戀。
看到她這樣,我的心反倒有點兒不踏實起來,似乎郝茹將每一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都當成世界末日來過似的!
這種感覺和當時林芬離開我之前多少有點兒像,彷彿過了這一刻,我和她就會隔世為人永不相見。
我並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這樣,我想,也許郝茹只不過是想來一次身心從內到外的徹底放縱罷了…
是夜,我‘理所當然’地在郝茹家裡留宿,短短十幾個小時相處,我們卻好像已經熟悉得就跟認識了十年那麼久。
但,這種熟悉的感覺中,卻似乎藏著些什麼,令我多多少少有些心神不寧。
第二天一早,我和郝茹去她父母家裡接了孩子出來,郝茹並沒有對兩位老人介紹我的身份,我知道她無從說起。
郝茹的父母都是高階知識分子,老爸是大學教授,母親是一名老會計。
他們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禮貌中帶著幾分警惕,我…只能在心中苦笑不迭。
郝茹的兒子名叫虎子,小傢伙長得虎頭虎腦的,樣子和名字十分相符。
一雙幾乎和郝茹一模一樣漂亮的大眼睛不時打量著我,顯得很是好奇。
來到遊樂場的時候,我已經和虎子混得相當熟絡,郝茹看著我們爺倆,眼裡的柔情蜜意簡直都能將我直接融化掉。
不過,隨著我們開始玩一個個遊樂專案,我的眉頭卻漸漸皺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虎子,只是長了一副頗有點兒小男子漢的長相,但性格卻顯得十分害羞而懦弱。
我看到,甚至連坐最簡單的旋轉木馬,他的雙手也始終死死抱著郝茹不肯撒開…
哎,應該是常年和母親、老人待在一起,家裡沒有個男人,虎子的性格也變得有些娘了。
這可不行!
以前沒人教虎子怎麼當個爺們,那是我江楓沒有出現。
現在不一樣了,我既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