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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我還是我,但骨子裡,我每做一件事兒的時候想到的會更多,而且增加了很多對於有利、有害、隱忍、發展等等的判斷。
有人說,男孩失戀才是讓他真正成為男人的起點,對這句話我深以為然,我覺得就特麼說的是我。
但這些話無法和嵐監明說,說也說不清楚不是?
我們開始就這件事的後續動作展開討論,對於很多工作如何進行,怎麼取捨,甚至下一步計劃如何行事,都一一作了分析。
當然,計劃沒有變化快,我們說的也只不過是一些大方向上的理念,真正遇到具體事兒的時候,還要靠她的機智和果決去應對。
有些時候,我也不是萬能的,想幫也幫不到。
比如,開生產例會的時候,或者開監獄高層工作研討會的時候,我當然沒有資格參加。
這種時刻,只能嵐監自己隨機應變。
不過,從這一刻從今天開始,我也有了進入沙山女監以來的第一個明確目標。
那就是,扶助嵐監,扶助我的女人,替她擺平很多她不方便出面的問題,尤其是,人的因素!
這結果有些奇怪,我只不過是剛來一天半的實習管教,我有這麼大能耐嗎?
從這一點,也能看出嵐監的確沒啥貼心貼肺的人可用。
不管怎麼說,我也要試試看,而且,只能成功。
後面的談話相對輕鬆很多,對於嵐監個人生活,我唯一得到的結果就是,她來自京城,雖然言語含糊不清,但家裡應該很有背景。
只不過,總不能每次做事兒都要動用上面的關係施壓,這樣不但嵐監自己不願意,也會給自己的家族勢力造成一種她沒有什麼能力,不能獨當一面的印象。
這對嵐監仕途上的發展並不有利。
而且我總算知道她的名字是什麼,也算好歹有所收穫。
嵐監,單名一個瀾字!
嵐瀾!
高崗為嵐,狂濤是瀾!
就憑這名字,嵐瀾,嵐監也一定‘金鱗本非池中物’!
我們一直呆到酒吧打樣,我很無奈,藍調這種清吧並不是營業到凌晨四五點甚至可以玩通宵的地方。
半夜兩點剛過,我們就不得不從藍調酒吧出來。
苦逼的是,一晚上都在和嵐瀾商量事兒,我特麼壓根沒有看清楚或者參觀一下藍調酒吧裡到底有啥牛逼的地方,憑啥能號稱市郊第一清吧!
哎,只好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