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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斷觀察著,心裡感慨萬千。
汪監,對女兒太……溺愛順從了!
她也許希望透過自己的付出,自己博大溫暖的母愛喚起小小對外界的感知和注意,然而我卻知道,沒用的,一點兒用都沒有!
甚至不能稍稍改變一下小小和她媽媽以及其他親友之間的關係。
舉一個不太恰當的例子,對牛彈琴,琴聲無論如何悠揚動聽,也改變不了老牛不懂音律美感的事實。
可反過來,若是你喂一塊肉給狗熊之前,每次都要讓黑瞎子先給你敬個禮,久而久之,不用你招呼,它見了你就會先來個標準滴軍禮,因為狗熊嬸嬸或者小熊寶寶都明白,敬禮有肉吃!
這就是意識和刺激的區別!
現在,小小對外界的變化幾乎沒有意識,所以如果著手治療,只能換個思路,那就是想盡辦法刺激她!
儘管我知道這樣做可能風險很大,但現在的小小已然如此,我想就算我治不好,情況也不可能變得更壞。
“姐,你過來一下,我想和你聊聊!”
我拽了一下汪監的袖子,順勢將她攙扶起來。
起身的那一刻,我覺得汪監已經在用盡渾身力氣往起站,可見她那種半蹲著的姿勢多麼辛苦。
“小楓,你也看到了,姐目前就是這個狀態……”
汪監苦笑著對我說,“哎,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我明白,她這是指家裡情況一團糟不說,工作上又遇到令她焦頭爛額的事兒,也是,她心情能好才怪!
沒有順著汪監的話,我沉聲問,“姐,小小出現這種情況多久了?”
“大概……一年多。”
汪監的聲音變得低沉消極,顯然我的話勾起她的傷心往事。
“這樣,找個時間你把小小的病例帶來我看看!”
我對她說著,語氣十分真摯,“我先看看別的大夫給她的診斷意見。”
“小楓,你是說?”
汪監沒反應過來我話中的目的,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嗯,我想試試看,姐,你忘了嗎,我可是學心理學的!”
汪監的美目先是一亮,繼而很快又黯然下來。
她嘴裡說著好的,可從她的表情,我卻知道汪監壓根沒對我能夠治好小小的病抱有任何希望。
這不怪她,那麼多名醫專家看過都束手無策,我一個非科班出身的野路子,又能有啥好辦法?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