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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落滯了一瞬,半晌道,“你幫了我,我很感激,可我不想受制於人。”
“不想?那雲落何以甘受文思淵欺弄?”
唇角輕勾,俊顏流露出曖昧的薄嘲,“難道我不如他?”
她又不說話了,良久道,“你怎會清楚這麼多,你見過文思淵?”
他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算是預設。
她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臉色微變,“他和你說了什麼?”
“鶴尾白、銅鏡、還有藥。”
左卿辭隨口敷衍,抬手拔下了她的髮簪。
她心神正亂,竟忘了阻止,醒過神長髮已經披落下來,鴉翎般墨黑,襯得眉眼分明,膚如瑩玉,一雙深瞳不知所措。
左卿辭身形略傾,離得極近,她不習慣的退了一步。
他如影而隨,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發近,“雲落的眼睛有些特別,可知父母是哪一族?”
這般欺近幾乎讓她汗毛倒豎,然而竊鏡在前,她又對這人心存忌憚,勉強忍下來,話語有壓抑的不耐,“我生下了就被扔了,誰知道。”
左卿辭似乎不曾覺察她的反感,含笑謔逗。“若我助你得到鶴尾白,今後但凡相見,雲落都以真實的形貌相對,如何?”
條件很不錯,然而長眸閃著危險的光芒,讓她本能的想退離。
左卿辭的話語宛如誘惑。“說說看。”
她不明白對方要自己說什麼,“你到底——”
剛說了三個字,他好看的眉梢挑了挑,她默了一會,再開口已變了聲音。“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一次聲音是左卿辭從未聽聞,與清脆二字全不沾邊,甜軟而微啞,絲絲熨著耳際,釀出一種異樣的柔靡。
左卿辭停了一瞬,“再說幾句。”
她又退了一步,背後已是牆壁。“我與你並無關聯,幫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靡軟的聲音氤氳入骨,睫下的淚痣落在瑩白玉肌上,宛如一痕被世情觸破的豔傷。左卿辭似乎有三分心不在焉,“誰教你把臉和聲音全藏起來,那個賊?”
蘇雲落預設了。
左卿辭低喃。“居然藏到現在,真是奇蹟——”
她沒有聽清,他離得太近,近到能看清他狹長微挑的眼際線條,睫毛優美的弧度,以及長眸令人迷亂的光,她的手不自覺的握成拳,“別離我太近,我不習——”
一隻拇指帶著溫柔的力度,撫過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呼吸。